“药我不会喝,我自己的身体,我会负责,不用您操心。”小姑娘的声音再度传来,语气冷漠。
说完,她推门下车。
驾驶位的车窗降落,郁寒深宽阔的身躯靠着座椅靠背,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抽着,深邃的视线看着小姑娘清冷疏离的背影。
男人腕骨明晰的左手搭在车窗边沿,薄雾从他修长的手指间袅袅升起,腕表尊贵。
那晚他提前离场,是想给司桐留空间想清楚,谁知她为了与他保持距离,连药都不喝了。
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应付得游刃有余,可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实在叫他束手束脚,拿轻捏重都不行。
轻了拿不起来,重了又怕把人捏坏。
把烟送到唇边用力吸了一口,呼出薄雾时挂挡,踩油门,迈巴赫疾驰而去。
司桐听见汽车引擎声,脚步一顿,回头,只看见一闪而逝的黑色车影。
她站在原地,冬天的夜很冷,寒风逼人,她却像是感觉不到,怔怔的站在风口里。
郁寒深的耐心,应该被她耗尽了吧。
迈巴赫一路飞驰,最后停在皇廷会所门口,郁寒深下车后,立刻有泊车的门童过来把车开去停车场。
郁寒深来到九楼,9008包厢是郁寒深在皇廷的专用豪华包厢,他径直走进去,到吧台边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沉着脸连喝了好几杯。
莫煦北见状,咧着嘴就想上前调侃两句,他就乐意看郁寒深吃瘪,瞧郁寒深这面色阴沉的样,估计刚才又吃了小姑娘的冷钉子。
不过刚走两步,想起上次郁寒深把郁晚凝叫过来,害他被缠了好几天,昨天刚摆脱掉,还有那个季临帆,第二天就被郁寒深安排保镖扭送回京,哭天喊地的求饶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