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洲回来的时候,徐子矜和孩子们都睡了。
他瞄了一眼五斗柜,眼光闪了闪:竟然没去动?
眉头,顿时拧了起来。
——难道她目前没有接到指令,所以才不轻举妄动?
前一天下午太累了,第二天早上,徐子矜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刚洗好脸,齐红过来了:“子矜,你自己蒸,这样不会冷掉。”
看着齐红手中篮子里那十个大馒头,她立即接了过来:“好的、好的。”
“嫂子,你这个馒头做得可真好,这么大一个,说明面发得很成功。”
齐红乐了:“以前我是不会做面食的,可老丁喜欢,没办法。”
“他当新兵的时候是在北方,后来从军校出来,才分配到这里来。”
“这不,就几年功夫,把口味给改变了。”
“他喜欢吃,我反正也没工作,在家就专门弄这个了。”
徐子矜知道,这不是口味改变的问题,而是有的人天生就喜欢吃面食。
“嫂子,你真是个贤妻良母。”
齐红笑得更狠了:“我也没什么特长,也赚不了钱,只能做个贤妻了。”
“不过我家老丁是个好男人,很会感恩。”
“这不?五点不到就起来帮我揉面,说我力气小揉不动。”
“还说这面揉得越狠,发出来的面越好,做出来的馒头才有韧劲。”
“走了走了,我给秀梅再送几个,她也喜欢面食。”
齐红这馒头做得真是没话说,蒸了十五分钟,一揭锅盖……
“好香啊,阿姨。”
刘子林出来时还揉着眼睛,可口水已经流出来了。
徐子矜扭头看他:“起来了?子林,哥哥和弟弟起来了没有?”
刘子林的眼睛盯着锅里:“起来了,在穿衣服。”
没爹娘的孩子就是能干,子林与子明不到五岁,早就自己会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