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还有社交距离，人和妖也是。”方朴出来缓和氛围，“我们和自己的妖兽关系很好，所以我们更清楚那种距离。”</p>
“……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们的教学。”面试老师似乎有些不爽，“我姓张，我会去听你们的课。”</p>
说完，张老师就离开了。</p>
只剩下一众年轻人大眼瞪小眼。</p>
牧仪挠着头，小声询问着方朴：“话说，刚刚是咋吵起来的啊？”</p>
“……谁知道。”方朴懒得理牧仪，“现在我们该考虑课程内容了。”</p>
“你们……难道和自己的妖兽关系特别好吗？”有个女生忍不住开口问，“你们是怎么做到的？”</p>
“什么怎么做的？就喊他们过来啊！”牧仪觉得这很简单，“妖兽要是不想来，他们就不来，想来不就来了吗。”</p>
“……可是要是好几次不来，再喊的话，会被他们讨厌吧？”女生有些局促，“经常喊会不会有点不礼貌？”</p>
“他们既然愿意回应当时的御兽师召唤，就表示他们愿意被喊。”卜言开了口，并看向其他人，“你们，都没多喊他们过来吗？”</p>
办公室里的人都面面相觑。</p>
“我们不参加御兽师比赛……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召唤他们的理由。”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虽然大家都说比赛是促进自己和妖兽关系的最好途径，但总觉得，让两只妖兽打架不太好。”</p>
卜言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想法，不由的多问了一句：“你觉得御兽师比赛不会促进双方的关系吗？”</p>
“参加御兽师比赛的，都是冲着高额的奖金去的，他们不是为了和妖兽搞好关系，只是利用妖兽……或许也是合作，拿到奖金而已。”女生临时改了说法，“只是我觉得妖兽并不需要人类的钱，所以才用了利用这个词。”</p>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卜言想了一下，发现自己一开始想参加御兽师比赛，就是因为钱，“原来是这样。”</p>
“那个，萝卜……说起御兽师比赛，我们之后有话和你说。”牧仪坐在一个空桌子前，“不过现在，咱们能先讨论一下讲啥不？”</p>
“能。”卜言立刻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有什么想法吗？”</p>
“没。”牧仪很直白的回答，“不过我觉得萝卜你肯定能想到！”</p>
牧仪这么一说，其他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卜言身上。</p>
“我们……和自己的妖兽关系算不上太好，也并不是那么了解妖兽。”女生觉得更不好意思了，“要是你能有什么想法的话，我们会照做的！”</p>
“那就先明确一下我们的工作吧。”卜言拉过一块儿移动白板，拿起了一根记号笔，“我们的工作，从长远来看，是为了人妖和平共处的长远发展，从近处看，我们是为了让现在的学生更全面的了解妖兽这个种族。”</p>
卜言在黑板上写下两个目的，并圈起了第二个：“更多的人们了解妖兽，对人和妖的和谐共处社会有良好促进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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