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你应该不知道网上的段子吧？”牧仪神秘的指着楼梯，“逃离火灾的演练十分钟都没有疏散完，但放学的话，只要五分钟就人去楼空了。”</p>
“……看来放学真的很吸引学生。”卜言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我上学的那几年，基本没有怎么和其他学生交流过。”</p>
“放假比起放学更吸引人。”方朴走在卜言旁边，多科普了一句，“上学的时候大人们总说，上了大学可劲玩儿，上了班想做什么做什么，但事实上，我们不论何时都不自由。”</p>
“方方说的对，上学被学校禁锢，上班被公司禁锢，真正算的上自由的时候，只有没上学的童年。”牧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年少不知童年好，老把长大挂嘴上。”</p>
“小时候总想着长大。”方朴也长叹了一口气，“认为长大了无所不能，但其实还是无能为力啊，普通人，只能去适应社会。”</p>
“但长大确实比小时候更强大了。”卜言感觉到气氛不对，赶忙开口，“小时候做不到的事，长大了也许就能做到了！”</p>
“小时候做不到的事……”牧仪努力想了很久，却没有想起什么，“以前的记忆都模糊了，忘记有什么特别想要的，特别想实现的愿望了。”</p>
“那先不说这个了，我看了一下课程表，下午我们都没课，就是我要看三个晚自习。”卜言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契约第二只妖兽吧。”</p>
“这个我得和灰灰商量一下。”牧仪犹犹豫豫的，“她好像一直不太赞同我契约第二只妖兽。”</p>
方朴也附和：“我也……”</p>
“那就陪我去一下吧。”卜言之后还有那个御兽师晋级比赛要参加，“我和秋说了，她说会和我契约，她是我的养母。”</p>
“秋？”牧仪念了好几次这个名字，“她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吗？好有意境的名字！”</p>
“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她就叫这个……被她带过的幼崽，她也会给它们取名。”卜言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按理来说妖兽是不会在意名字的。”</p>
“或许她是个特例呢。”牧仪猜测，“她很强大吗？和卜言你比起来。”</p>
“很强，非常强。”秋如果认真起来，他和?也会感到棘手的，然而这并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作为她的孩子，卜言是没办法认真的。</p>
幼崽可以调皮，啃咬追逐母亲的尾巴，或者是装模作样的轻轻撕咬，但幼崽永远不能对母亲龇牙低吼，更不能挑衅母亲。</p>
何况，秋带过的幼崽，已经数不胜数了。</p>
如果真要和秋打架，那得先战胜她养过的那几万只妖兽。</p>
“有点好奇秋是什么性格了。”牧仪是真的好奇，“她很温柔吗？”</p>
“……应该，算是吧，只要不调皮的话，她还是很温柔的。”卜言回忆起他和?小时候不顾秋的叮嘱，两条龙跑去深海玩儿，差点儿被鱼吞了。</p>
回去就被秋按着脑袋训了一顿，并被禁止进食两天。</p>
“严母啊！”牧仪了解了。</p>
“感觉和我妈很像。”方朴若有所思，“或许她俩关于带孩子这块儿上，有不少共同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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