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死,那就绝对不能憋屈自己。
就算死了,她的坟头也要独树一帜。
就在沈幼宁的锤子快要越过中间的小桌子,朝着他们两口子的脑门而去的时候。
那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男人突然一个腿软,直接从床铺上面跪了下来。
那美丽的场景,如果再加上一声“爹。”肯定的beautiful。
“哎呀,女同志别生气!”那男人双腿跪地,直接就给沈幼宁作揖了。
那软脚虾的模样,同刚才被女人伺候的嘚瑟模样,完全的大相径庭,判若两人。
“是我碍了你的眼,你要打就打我媳妇。”
嗯~~~???
这什么鬼逻辑?
沈幼宁圆了不少的眼眸都忍不住的微动了起来。
这还真的是奇葩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呢!
那女人也“咚!”的一声跟着跪了下来求饶。
“当家的,你真好。”
“你怎么知道我皮紧又结实,还把挨打的机会让给我。”
妈的!
沈幼宁实在听不下去这两人脑残的对话了。
“哐当!”一声,她直接把锤子甩在了桌子上。
“给你们两个选择。”她说。
“要么换个位置出去,要么我当场给你们的脑袋开个洞。”
今天的谢远舟没有穿军装,沈幼宁也不怕连累他的名声。
那男人立马就做出了选择。
“我,我,我,我换位置。”
话说着,那男人立马害怕的逃跑。
那女人一边在后面收拾东西,一边还在自我陶醉的感叹。
“我男人真了解我,知道我跑得快,都把我放后面。”
“那你了不了解我,我人称辣手摧花,例无虚发。”沈幼宁轻轻一笑,再次的送上诚挚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