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强行镇定下来，连忙把话锋一转。</p>
“不过，秦淮河上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其实还有许多！无论是姿容，亦或是才艺，都要胜我们不少，我们不过是得了个虚名罢了！”</p>
“没错，杨公子过誉了，我们其实算不得什么！”</p>
“神都风物，亦要远胜金陵！”</p>
“……”</p>
李香君等人眼珠一转，也连忙谦虚起来。</p>
一个个在心里哀求，我们真的没你说的那么好，你不要过来啊！</p>
然而，杨凡闻言却越发满意。</p>
谦逊有礼。</p>
才艺双绝。</p>
关键是，姿容绝丽。</p>
这样的女人哪里去找？</p>
做的他的弟子，简直是太符合了！</p>
尤其是她们各有多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不精通，或许只要稍加培养，就能够独当一面！</p>
“果然不亏冠绝金陵之名！”</p>
于是，杨凡大手一挥，说道：“你们就不要如此谦虚了，在我心中，你们就是最好的！其他人，再好也比不上你们！”</p>
“……”</p>
众女对视一眼，终于感到了绝望。</p>
看来对方是认定了她们？</p>
她们本就是苦命之人，沦落为贱籍歌女，如今连仅有的一点儿清白都要保不住了吗？</p>
可对方乃是圣人的关门弟子，她们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呢？</p>
扑通扑通。</p>
自感命途多舛的董小宛等人不由得双腿一软，跪倒在了地上。</p>
命运啊！</p>
你为何对我们如此不公！</p>
众女心中哀怨无比。</p>
“……”</p>
而杨凡见到她们的表现，却不由的一愣。</p>
他还没说开口呢，连实力也未曾展现，她们怎么就跪了呢？</p>
这莫不是……冥冥中自有天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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