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手段啊！”</p>
他摇头晃脑的看着其中的内容。</p>
按照传播学的角度，这种私德有亏的内容无疑是最容易在底层中传播开的。</p>
尤其是不少人的梦想本就是以上流身份，过下流生活。</p>
而眼下这画本当中更是涉及到了大汗，以及第一任大妃，这种平时他们压根接触不到的层次，无疑能极大的满足了他们的想象。</p>
故此，传播起来自然飞快！</p>
而这种内容无疑是最容易将一直被神化的努尔哈赤拉下神坛，让他彻底成为了一个普通人，甚至，普通人都不如！</p>
“老子我好歹是个男人，起码不会入赘啊！”</p>
不少人看了内容，甚至会生出这样一种莫名的自豪感！</p>
而这种感觉，本就意味着幕后人达到了目的。</p>
杨凡自然不会错过这种机会，当即持着两本书，满脸怒色的前往了大汗金帐。</p>
“大汗，这一定是萨满教的手笔！”</p>
不管是不是，都得是！</p>
杨凡毫不犹豫的说道：“大汗，他们如此这般污名化你，简直是岂有此理！当初的事情，我也是见证者，我愿意出面为大汗澄清！”</p>
努尔哈赤看了他一眼，表情淡然的从桌案下取出来一模一样的两本书，沁出冷笑，说道：“这不过是黔驴技穷的把戏罢了！”</p>
“可若是放任，恐怕也对大汗不利……”</p>
杨凡略作迟疑。</p>
努尔哈赤却扬手打断了他，淡淡说道：“本就是事实，如何澄清！”</p>
他本就是当初建州左卫指挥使塔克世的长子，不过家道中衰，后来继母寡恩，他不得不带着舒尔哈齐采买山货为生。</p>
后来入赘佟佳氏，并且改姓，也确有其事。</p>
这段过往瞒不过有心人。</p>
若是出面澄清，反倒才更容易是授人以柄。</p>
杨凡闻言，不禁哑然：“这……难道就任由这消息传播？”</p>
“无须在意！再有旬月，一切便结束了！若非想要完整留下萨满教，为我所用，岂会留他们到今日？”</p>
努尔哈赤淡淡说道，“萨满大清，呵呵，萨满教注定成为历史，今后……唯我大清！”</p>
“是，大汗！”</p>
杨凡明显感受到对方话语里的信心，心中却暗暗的记下了一个时间。</p>
旬月之间！</p>
这恐怕是一个关键的时间节点。</p>
杨凡本能的生出一种紧张的感觉，他稍作犹豫，还是说起了此行的目的：“大汗，萨满教尚有居于长生天里的至高神，实力难以估量！”</p>
“我打算前去至高神庙，试探一下大祭司！”</p>
他一咬牙，说道，“尤其是这次流言传播，背后必有此人手笔，若大汗不做声，恐怕也要着了道，我愿替大汗前去斥责此人，作为此事回应！”</p>
“恳请大汗恩准。”</p>
“你不怕死？”</p>
努尔哈赤垂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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