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虞总召见、等虞总大餐，想天天吃大餐！”
“启南，艾琳阿姨可以天天给你做大餐。味道好极了，我让她午饭加你一份。”
“别别别，千万别，你自己享受吧！向羽，走，我请你——凭栏轩！”
十多分钟车程后凭栏轩
“封总，向羽你们好，不知虞总可以随便觐见吗？”
“曲总玩笑了，谢曲总以前的照拂。都是熟人，我们进包厢了，回头再聊哈。”
“嗯，封总自便，向羽，王文峰最近在忙什么？”
“不知道，最近跟他不熟。”
“行吧，你们进包厢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封启南和向羽聊的断断续续，俩人都兴致不高的样子。最后，向羽碰了封启南的酒杯一下：“启南，给你讲个笑话吧！”
“讲吧，我认真听……”
“前几天我嫂子弥留之际叫我回去，俩侄子都托付给我了。我一路风尘仆仆回到关山乡城，还是没赶上见我嫂子最后一面。原来爱慕我的那个方芜儿居然跟我哥珠胎暗结，后来一起出车祸离世。现在侄子真的是儿子了，都归我了，二老也没了。”
“什么时候的事？”
“最近的事。”
“节哀顺变，兄弟！向晋哥和嫂子怎么把日子过崩了？”
“哎，我哥不是有个建筑工程有限公司吗？参与竞标关山乡城的基建竞标后，合法的不合法的买卖都获利巨大。人德行不够，再加上方芜儿勾搭，我嫂子强势，家就毁了。其实我嫂子手里有钱，谁知道她对我哥有执念，导致她老跟我哥置气，就生了重病，人就不行了。我父母也跟着去了，我们家成了三里五乡的笑话。哎，明年我带孩子们找个地方安家，以后再也不回关山乡城！”
封启南听完拍了拍向羽的肩膀：“哎！你用钱吗？”封启南说完随后调皮的一眨眼：“用钱、有事找虞总！”
“启南，谢谢你。你知道吗？政府关山乡城计划搁置了，这个实验点失败了。”
“为什么？”
“因为金絮其外，碗里没菜！”
“怎么回事？”
“你别看关山乡城领导班子成员把基建表面功夫做的漂亮，也浪费了国家不少钱，但是领导班子没注重招商引资，给当地发展注入活力，本地没有值得宣传的投资噱头。算了，不提了。你这么聪明，一想就明白。哎，钱能解决一切，但恰恰是因为钱，因为有的人贪钱没有底线才做坏了这么好的一个项目。关山乡城可惜了！目前这个烂摊子估计就跟烂尾楼似的得沉寂被搁置一段时间。这个谁也没办法，老乡们怨声载道的。家被拆了，却建设不好，真是糟心……”
“向羽，你有什么打算？”
“先跟你们混！”
“可以，你是跟我混还是跟我哥混！”
“封启南你在搞分裂吗？我就打个工，临时工，具体的明年再说。虞总怕你累着，让我先跟着你忙段时间。”
“嗯…”
向羽终于看见了封启南的笑脸，他也挤出了一个笑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