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又道,“你离谱到用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去伤害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你知道,卿卿是我盼了多久才盼到身边的吗,要是因为你,让她从此有了心结,你自己琢磨后果吧!”
他起身离开,封月怔在原地,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川哥,所以,那个人就是夏卿卿?”
陆怀川没回答,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封月突然无力跌坐在沙发上,她捂着眼睛放声大哭,原来,不是夏卿卿痴心妄想,陆怀川才是那个蓄谋已久的人。
封月哭着哭着就笑了,她笑自己傻,笑自己蠢,跌跌撞撞从陆家出来,她一言不发离开。
是啊,是该离开了。
陆怀川回了屋,刚刚明明盖好被子的女人,身上却什么都不剩,全被她三两下踢到了一边。
她睡觉姿势说不上好看,甚至是奇怪,五仰八叉的,跟平时清醒的模样判若两人,陆怀川淡笑一声,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
他抽了烟,身上有淡淡的烟味,想了想,还是去洗了澡,才重新钻进被子里,把人搂住。
夏卿卿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在他怀里寻到了一处舒服的姿势,这才满意得睡了过去。
宿醉的代价就是口干舌燥加头疼,夏卿卿一早醒来,感觉头都不是自己的,又木又沉,床上除了她已经没人了。
她垂了垂自己的头,慢慢坐起来,昨天喝醉之后的事她忘得差不多了,但喝醉之前,封月说的那些话,却像是刻在心底了一样,挥散不去。
越想越头疼。
她刷了牙洗了脸,换了件衣裳出来,客厅里已经热闹开了。
因着马上过年了,陆怀川又彻底康复,桑怀瑾心情好,她一大早就来指挥着人做一些年货,“今年一定要比往年热闹,肉多准备一些,糕点也要多做一些,女孩子就爱吃糕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