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办法?”半晌,他才揉着太阳穴坐了下来。
似乎是妥协了。
夏卿卿重新走回桌子边,写了一张方子,“这上面的药,您找人去煎服,七副之后就可痊愈。”
“中药?”于深刚刚放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中药,他曾经治疗时,可是被那些医生贬的一文不值……
夏卿卿知道现在中医不被大家认可,这也正是她想要努力去坚持改变的现状,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没理由被外来入侵的东西所取代。
“是中药,也是能让您无痛痊愈的良方。作为领导,摘掉眼球,您如何在复杂多变的环境中快速做出决策和判断,又如何能目光锐利,洞察先机?战场上,以打胜仗为最终目标,而治病也一样,痊愈为目的。”
于深在队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直言不讳,而现在,对方竟然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女同志,这份气魄,这份胆量,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你懂打仗,懂布局?”
夏卿卿淡笑,她何止是懂,孙子兵法她都能倒背如流,可不必在于深面前说这些,“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任何事都有它的底层逻辑,相信您是有大智慧的人,知道如何抉择。”
先骂他愚蠢,又说他有大智慧。
这小丫头片子,倒是挺会拿捏人的!
七天,如果七天能好,那么他就不用那些复杂又麻烦的手术了!
他大手一挥,笑得爽朗起来,“行,我就给你七天时间!”
夏卿卿出来的时候,全身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要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军人天生的压迫感和气场,她在爸爸身上感受过,在外公身上感受过,也在陆怀川的身上感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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