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问非所答,来自己怀里的意图不要太明显,谢元瑾的笑容都僵了,可是对方奶声奶气的话,还是听得他这个爹爹心里柔软。
只能无奈道:“好吧,爹爹带你出去玩。”
“去找哥哥,爱哥哥。”璇姐儿又道。
谢元瑾:“……”
人这等血肉之躯,固然可以承受一重打击,但无法承第二重好吗?
“快说爱爹爹。”谢元瑾左右看看没人,威胁地捏了捏女儿莲藕般胖乎乎的小腿。
“爱爹爹。”璇姐儿终于想起来似的,朝谢元瑾讨好地笑。
“嗯,乖。”谢元瑾满足了,强扭的瓜怎么了,强扭的瓜也很甜。
临哥儿高中的消息传遍大江南北,传到岭南,谢书翎等人不无惊讶,要知道临哥儿才十七之龄,纵然知晓对方有状元之才。
但也太……
先是沈知节,后有临哥儿,为何一个俩个考状元就如同吃饭喝水一般简单?
这不禁令谢书翎想起自己唯一的一次下场考试,结果连秀才都没有考上,简直是他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其他人也想起了这事,都默不作声。
眼看着谢元瑾一家越来越好,他们自然是心情复杂,倍感焦虑,一方面是双方拉开了距离,拍马都很难赶上。
一方面是做了亏心事,心中有鬼,面对债主的日益强大自然心生忌惮。
老夫人也听说了临哥儿考中状元的时,她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因此这个消息对她的冲击力比谁都要大。
这些天她已经体会到苦日子的滋味,做梦都想回到京城的大宅子,起居有人伺候,出去走动也风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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