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灯光暧昧,一进去就是扑面而来的烟酒气息,令人迷醉。</p>
高禹川冷着脸走进去,服务生一见这架势,赶紧迎了上来:“您几位?”</p>
高禹川报了包厢号,跟着服务生走了进去。</p>
见高禹川进来,夏河洲抬腕看了眼表,面露惊讶:“我去,禹川,你开得是有多快啊?半小时的路程愣是被你十几分钟就开到了??”</p>
高禹川二话不说坐下来,拿了个空杯,装上冰球,倒酒,接着一饮而尽。</p>
酒液与冰块的接触时间太短,口感微烈,高禹川拧了拧眉,任由酒精带来的炙热灼烧感,从舌尖到喉头,再顺着食道进入胃里。</p>
高禹川抿唇,并不回答夏河洲的话。</p>
沈副驾“哇”了一声:“高哥,你今晚主打一个光喝不聊?”</p>
高禹川瞥他一眼:“没什么好说的。”</p>
沈副驾点头:“夏哥,你不学着点儿?”</p>
倾诉了一晚上的夏河洲瞪了沈副驾一眼:“怎么?嫌我话多?”</p>
沈副驾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p>
夏河洲摇了摇杯子,里面的冰球和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侧眸看向高禹川:“对了禹川,你爷爷身体怎么样?我刚刚刷手机,新闻说江航要换人了?这次到底是真是假啊?”</p>
高禹川拿起桌上的烟盒,点了一支:“不太好。”</p>
他深吸一口气烟:“快了吧。”</p>
高老爷子的身体抱恙,捕风捉影的媒体也不止一次说过江航要换人。</p>
夏河洲语气轻松,也不过以为这次又是媒体的“狼来了”。</p>
听高禹川这么说,夏河洲有些惊讶:“这次真不好了?”</p>
“嗯。”</p>
沈副驾莫名地眨了眨眼,听他们对话好几回合,才猛然反应过来。</p>
沈副驾张着嘴,半天都合不上:“什么意思啊?高哥的爷爷,该不会是高老爷子吧?!!”</p>
夏河洲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跟着禹川这么久,不会是刚知道吧?在江航随便打听一下也该知道啊!”</p>
“我还真不知道……”沈副驾立马换了嘴脸,他身体坐直,笑嘻嘻地凑近高禹川:“高哥,你会不会接手江航啊?你要是真接手了,别忘了我这几年给你当牛做马……啊不,给你当副驾。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千万别忘了我。”</p>
夏河洲对沈副驾各种滑跪拍马屁的样子感到不耻,他抬脚就踹了他一脚:“一边儿去!”</p>
夏河洲清了清嗓子:“你怎么也得排我后面。”</p>
沈副驾:“……”</p>
高禹川全程听着他们插科打诨,甚至连打断的动作都懒得有。脑海里只是不断闪过梦里的沈瑶初的那张脸,和她身上高禹山的样子。</p>
高禹川心脏骤缩,干脆掐灭了手里的烟,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酒瓶,不断地喝着,又续着。</p>
他喝得太凶了,把夏河洲和沈副驾都给吓到了。</p>
“禹川,你没事吧?”</p>
“没事。”高禹川放下空瓶:“去买酒。”</p>
夏河洲、沈副驾面面相觑:“……”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