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余清舒知道，林菀笙说的是真的。
她坐在床边，目光沉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你现在来干什么？”余清舒的语气很冷漠，此刻余清舒的心情也不好，如果季老爷子什么办法都没有，她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看自己的笑话吗？
为什么这些人，从来不考虑她是个什么意愿？
余清舒的嘴角微微沉了下来。
她的心如同冰冷的寒冬一般，很难受。
为什么这些人都要阻止自己去找盛北延，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那么僵硬了，这一次，是彼此最后的机会。
从前余清舒都没有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努力过。
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想好好珍惜。
可是这些人，都在逼她。
“清舒，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季正初也很爱你，如果你不在他身边，他以后可能真的会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
“我对他那么重要？我当初离开华国的时候……”
说到这里，余清舒忽然就住了口，因为她知道，这件事季老爷子是不知道的，自己要是和季老爷子说了太多，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余清舒停住了自己的话头，没有继续说什么。
因为余清舒知道，自己和季正初之间的事情，这些人根本就不了解。
可是，即便从前的余清舒欠了季正初的，她洛旎也并不欠季正初的，现在这些人，非得将她逼到绝路。
“清舒，你难道真的对正初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从前……”
林菀笙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忧伤，因为林菀笙觉得，余清舒和季正初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以前或许就是自己插足了而已。
对于余清舒来说，她应该是恨自己的吧？
“不管从前怎么样，现在我和季正初都是不可能的了。”
余清舒的嘴角微微沉了下来。
她不可能再和季正初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要再说以前的事情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任何改变，我现在只想快些出去。”
余清舒的脸色很冷淡。
“我没想到，你的心竟然真的这么冷。”林菀笙看着余清舒的脸，咬了咬唇，脸上满是不理解。
“为什么你对正初能够那么心狠？”
林菀笙质问一般的看着余清舒，嘴角紧紧地抿着。
“我对他心狠吗？林菀笙，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只想出去，盛北延还在等我。”余清舒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冷色。
“他这次来苏黎世，是为了你。”林菀笙继续说道。
“或许他只是为了余清舒。”余清舒的脸上浮起了一抹冷意。
林菀笙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