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路北方来了临河任职,改变了田晨的命运。
“北方,你这是门缝里瞧人!将我看扁了!!我现在怎么可能还乱来?!”田晨呲着牙,继续道:“再说,我现在拖家带口的,哪有闲情惹麻烦!人家不惹我麻烦,我就万事大吉了!”
“哼,我只是给你打预防针!”
路北方走近他,将手搭在他的肩上!
“呵呵,放心好啦!”田晨嘴角勾起笑意,想起什么似的道:“北方……你来得正好,我有个请求。”
“你有什么要求?肯定又惹麻烦了吧?”
“可能吗?我怎么可能惹麻烦?”田晨鼓着大眼球,觉得路北方不信任他道:“我和玉梅,准备明天在镇里的临河宾馆摆上几桌!毕竟,我们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总得给亲友们一个交代!所以……我想邀请你参加我们的婚宴。”
“啊?明天?你们摆婚宴?”
“对啊。”
“我?我还真怕没时间!”
“那不行!”田晨挡着路北方认认真真道:“若你在市里面工作,就算了。但现在你在绿谷县城工作,不来可不行。你是我们的媒人,按咱们临河的规矩,不仅是我们最重要的主宾,而且我们还要给你备谢媒礼呢!”
路北方和田晨站在街边说话,正惆怅着如何决策时。
陈玉梅穿着碎花裙子,从街角急急向路北方走来。
一见路北方,还没说话,陈玉梅的眼睛却红了。
陈玉梅上前,盯着路北方道:“北方,人家都说你回来了!我们都不相信!……北方,你回来了我们真高兴。”
“玉梅姐,听说你和田晨明天举行婚礼,我先祝你们百年好合!”
陈玉梅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田晨抢话道:“北方,我都说了,明天我们举行仪式!你一定要来临河吃晌饭!你不来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