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太医抖着腿走到皇帝身边,扫一眼皇帝的伤,颤声问:“这、这是有刺客?”
墨箫看他一眼,没搭话。
春生在旁边说:“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毕竟,皇帝自己没站稳将自己跌了个头破血流这事儿并不是特别的光彩。
梁太医闭紧了嘴巴,小心翼翼地给墨箫处理额头上的伤口,擦干血迹消毒上药包扎,做好一切之后,小声嘱咐:“伤势不重,但到底破了皮流了血,陛下在饮食上还是稍稍注意,切莫留下疤痕。”
墨箫淡淡的嗯了一声。
梁太医做完了事,却没急着走,一边慢吞吞地收拾东西,一边不断地往墨箫怀里瞟。
天呐,他实在是太好奇了,这是哪里来的小婴儿,怎么被皇帝陛下这样宝贝似的抱着?
许是他的目光太明显了,终于惹得皇帝看了过来。
墨箫声音冷冰冰的:“有事儿?”
梁太医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
他是个碎嘴子,还是个特别八卦的碎嘴子。
“陛下,这、这是哪里来的小孩儿……”
问完,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墨箫。
一边的春生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想着这个太医看着软得很,却没想到胆子这么大。不过,他也不禁看像墨箫,心中也好奇,陛下会怎么回答,他会怎么对外解释这个孩子的存在。
墨箫愣了一下,却没回答梁太医的话,而是说:“正好,你给这孩子把把脉,看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梁太医也没多说,借着给孩子把脉的动作,凑近了打量这个小婴儿。这一打量,还真叫他打量出一点不对劲来。
这小婴儿粉雕玉琢的,长得极为好看,是梁太医见过的最漂亮的孩子了。但是,这眉眼,这嘴唇……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呢?
他这脉把得太久,墨箫有些不耐烦了:“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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