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就知道了。”
秦暖在餐桌边坐下，见秦臻不在：“秦臻呢？”
“在这。”
声音有气无力。
秦臻顶着黑眼圈走过来，精神萎靡。
秦暖看了眼张一平：“张叔，她昨晚干嘛去了？”
张一品摇头。
秦臻下巴抵在餐桌上，叹气：“老板一张嘴，员工跑断腿，果然没错。”
秦暖挑眉：“全都搞定了？”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秦暖递过去两颗剥好的鸡蛋：“敷眼。”
覃臻接过来。
张一平一脸疑惑。
“什么搞定了？”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秦暖心情很好。
“两个公司的药材商，工厂员工，机器设备，公司研发部研究员这些，覃臻一晚上全都搞定了，厉害吧？”
张一平震惊：“这么快？”
覃臻拿鸡蛋敷着眼，还挺谦虚的：“也不是一晚上，三天前就已经在准备了，时间刚好。”
张一平真的挺意外。
“那现在就剩下处理公司管理层了。”
秦暖扬唇轻笑，眸底闪着耀眼的光。
“两个公司的管理层和当地的黑道关系不错，咱们来个以暴制暴。”
覃臻一听，精神了。
张一平也有种很多年都没有的热血感。
两个公司的经理一个本地混血，金发黑眸白皮肤。
一个南非人，黑眸黑发黑皮肤。
都不是善茬。
两人都是被人从会所姑娘们的床上拉出来的。
破旧的工厂，飞扬的尘土。
伴随着凄惨哀嚎，着实不怎么好听。
工厂外林肯车上。
覃臻听的起鸡皮疙瘩。
惨叫声弱了下去，覃臻隔着车玻璃朝外看：“不会下手太重，死了吧？”
秦暖淡定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最近越来越知道困了。
“冷二有分寸。”
冷一开车，张一平在副驾驶座。
“张叔，冷二看起来憨憨的，看不出来还是个黑头子。”
张一平难得开玩笑：“覃小姐想去看看吗？”
覃臻立刻把脑袋缩回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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