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沉深呼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快要被秦小暖给气炸了。
覃臻心里狂笑，都快憋死了。
“咳咳，要不，咱们先吃饭？”
还招呼左砚：“左助理，一起啊。”
左砚一个激灵：“不不不，我不饿。”
顾总现在正是怒气上头的时候，他还是不要
“坐”
左砚：“”
这是闹哪样？
顾西沉发话，左砚不敢不听。
在顾西沉旁边坐下，屁股坐了半个凳子，脊背挺的笔直。
不像是吃饭的，像是在受刑。
季雪觉得好笑。
“吃饭要放松，要不然会消化不良。”
看着左砚面无表情的脸，想到什么：“你不会是和你老板坐一起，紧张吧？”
左砚内心：求求了，闭嘴吧。
吃饭吧，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要了老命。
季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季雪性子活泼，边吃饭边和秦暖讲她在留学期间发生的趣事。
一顿饭下来，硬是没给顾西沉插嘴的机会。
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左砚吃完立刻站一边。
越远越好。
“暖暖姐，下午你还要去公司吗？”
“明天去。”
“那我们一起去超市买晚上吃火锅的食材吧，自己买的自己做的，才有成就感。”
秦暖点头：“行。”
顾西沉发现，一顿饭下来，秦暖就没有冷落季雪一次。
不管什么话，句句有回应。
他竟然还比不上一个黑芝麻馅儿的小丫头。
“暖暖姐，季琳没了总经理的身份，现在还和顾家解除了婚约，除了二叔留她给你当磨刀石也没什么用处了，她什么时候能死呀？”
天真的语气，天使的面容，残忍的话。
左砚不由多看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