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还没见过樊平这种状态。
像是徐淮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命不久矣。
“说什么?”沈听澜问。
樊平看了他一眼,秦暖解释:“你应该知道我师兄是国际医学协会的教授,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师兄和我一起过来。”
樊平这才说道:“医生说二少是受了刺激,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可一直醒不过来,还说如果今晚醒不过来,就危险了。”
情况确实严重。
秦暖和沈听澜走进徐淮之的院子。
院子里的紫藤树此时光秃秃的,枝干交错。
萧瑟又凄凉。
秦暖看着,心里有些伤感。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
徐老和徐擎之都在,见到秦暖进来,徐老微沉的脸染上几分笑意:“暖暖,年夜饭吃了吗?”
见面第一句不是去看病,而是问她吃饭了吗。
徐老是个很好的人,秦暖一直都知道。
“吃过了,我和师兄先去看淮之先生。”
徐老点头:“医生也在。”
沈听澜朝徐老和徐擎之打过招呼,和秦暖进去。
徐老看着秦暖的背影,声音有些沉:“老大,徐家人做事从不会牺牲自己人,这件事过后,你好好想想怎么解释。”
徐擎之眉眼冷肃:“爸,我有分寸。”
“分寸?”
徐老看了他一眼,神色很沉。
十分钟后,秦暖走出来。
“徐老,徐部长,淮之先生是脑部受了刺激,之前堵在他脑神经的淤血也因此散开了。”
记忆八成会恢复。
她问:“我想看一下淮之先生的病例。”
像徐淮之这种身份的人,病例都是保密的。
除了徐家专门的医疗团队,就只有师父看过。
可奇怪的是,今晚并没有让师父来。
徐老吩咐和秦暖一起出来的医生拿徐淮之的病例。
“徐老,那位沈先生”
徐家二少的病例不是谁都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