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衣服。”
秦暖瞪他：“还不是你发疯。”
顾西沉眸色沉了沉，薄唇落下。
一点一点侵占她的理智。
“顾总，您的衣服。”
左砚让人送来顾西沉的外套。
之前问过顾西沉，说放车里。
他过来从前车玻璃看到车里有人，敲了门，打开。
扫了一眼，立刻关上。
“抱，抱歉，我不知道夫人也在，我啥也没看到。”
求生欲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左砚确实啥也没看到。
就看到顾西沉一个背影。
还是只穿了衬衫的背影。
那姿势，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在干什么。
左砚现在很慌，一颗心七上八下。
忐忑了两分钟，车窗降下，冰冷的声音传出来：“女士羊绒衫。”
“好的顾总。”
左砚拔腿就跑。
衣服买回来，秦暖穿上走进去餐厅。
顾西沉幽怨看着她潇洒离开的背影。
朋友比他重要。
叹了口气，掏出烟盒，抽了根烟，单手插兜，转头看左砚。
“顾总，我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我发誓。”
顾西沉看了他两秒，锋利的眸子半眯，吐出一口烟雾：“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左砚松了口气。
“宋夫人当年是在y国留学，徐家二少也在y国，他们二人和季家主化名的季青州还是好朋友，徐二少出事失忆认不出季家主能说的过去，可季家主见过徐二少也没认出来。”
“我岳母在国外出过事故没有？”
“有，徐二少出事后从三楼摔下去过”
左砚猜想到什么：“您是说宋夫人的记忆也不完整，而且还认错了人？”
顾西沉想的更深。
二十年前，徐淮之可是天之骄子，风云人物。
他本来可以在国内过的顺风顺水，就算不从政，也绝对会去从军。
可当时徐老被牵扯到了一桩刑事案件中，徐擎之为了保护徐淮之把他改头换面送出国。
以徐淮之的头脑，那次事故之前他肯定有预感。
宋慕颜记忆不完整，是因为从三楼摔下去，还是因为人为，这些都有待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