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半天，卡都不知道刷了多少，还没有一点怨言。
叶冉恨不得自己是个男的。
跟在暖暖身边吃软饭。
奶茶店人不少，要排队。
秦暖过去排队。
忽然，有什么东西戳到她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是保洁人员，不小心把拖把戳她鞋上了。
看着对方弯腰道歉，脊背都佝偻下去了。
秦暖淡笑，“没事。”
保洁忽然怔住，缓缓抬头，一张遍布皱纹斑点的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秦暖！”
秦暖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你是？”
保洁忽然神色一变，两眼泛红。
“我是程鸳，你爸在医院躺了五年，吃喝拉撒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你这些年去哪了？”
一瞬间，周围鄙视的眼神纷纷落在秦暖身上。
程鸳看着和五年前没有一点变化的秦暖，心底怒意横生。
五年的时间，足以把一个人蹉跎成另一种模样。
她的儿子没了，被夏婉那个贱人领养，还教的不认她。
她的钱也没了，这五年里她住的是肮脏阴冷的地下室。
不仅如此，她现在还要每天照顾秦明谦那个废人。
秦夏也是个蠢货，把五年的护理费一次性给了那个护工。
结果拿着钱跑了。
秦夏不肯再出护理费，只出秦明谦的医药费用。
恨就恨在，她和秦明谦现在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她有责任照顾秦明谦。
只干活，不给钱。
她的生活费还要自己挣。
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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