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鹤飞飞好似突然开窍一般说道，接着又看向莫凡，一脸崇拜地道：“来宝，你真是太聪明了！！” “咳咳……低调……”</p>
莫凡轻咳几声，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对面老人的脸上。</p>
“妖族若是势必衰落，你会为了妖族而战到最后一滴血吗？”</p>
老人突然叹了口气，幽幽问道，似乎在这一瞬间，他老去了十岁一般。</p>
“不会！”</p>
莫凡很直截了当的开口，接着便见那老人的目光瞬间变得冷漠，却也丝毫不慌乱，沉声道：“如果妖族的衰落是必然，那我为什么要为此而白白献上自己的性命？</p>
大义分很多种，明知必死无疑还要毫无意义的送死，那种不是大义，而是愚蠢！”</p>
“哼！你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怯懦而狡辩罢了！”</p>
老人冷笑，却是不愿听信莫凡的话。</p>
“怯懦吗？”</p>
莫凡闻言却也笑了起来，耸了耸肩，说道：“我可以不在乎妖族的存亡，甚至可以不在乎这个世界是否会毁灭，因为这些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p>
可我绝不允许身边的伙伴有危险，因为这才是我所在乎的！</p>
在我看来生而为妖，当率性而为，与自己无关的事为何要去揽？</p>
可与自己有关的事，便是捅破这天，也值得去尝试！”</p>
“率性而为……”</p>
老人听到这话却是喃喃低语起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语。</p>
接着他身上的气息渐渐炽盛起来，一头猛虎的虚影自他身后浮现，一道道鬼魅般的残影也在他周围显现，脚下更是浮现出了尸山血海……</p>
老人身上突然爆发出的恐怖气息令莫凡两妖心中大惊，一时间只觉得有几分腿软。</p>
尤其是对方周身显化出的异象，更是为其平添了一分凶悍与可怕，全无一丝刚才那种祥和平静之态。</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