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子谦脸色阴沉的走进来,张口便问:“周太医,她前阵子有吐血症,也好了?”
“吐血症?”
周太医不解:“根据老夫多年行医的经验,县主身体康健,并无血亏之象。”
陆子谦眼神犀利的盯着陈芸娘:“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你这般质问我,是觉得我装病骗你?”
“我前阵子的确吐血吐的床都下不了,知道现在我依然浑身无力,头晕目眩……”陈芸娘说着,做出标准的手扶额头的白莲动作。
众太医不想牵扯过多,开了药方便离开了。
苏玉娇也跟着离开了,毕竟她现在是苏郎中。
屋内,陈芸娘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子谦,你难道看出这是表妹联合那些太医演的一场戏吗?”
“今日这些太医都是跟随太子去过疫区的,他们知道控制瘟疫的药方是表妹研制出来的,最后我却抢了表妹的功劳。”
“他们这是在替表妹鸣不平呢!!”
“所以才会联合表妹一起欺负我,就是想帮表妹出气。”
陆子谦依旧阴沉着脸,不再追究她是否装病的事,只问她堕胎的事。
陈芸娘一开始装迷糊,说自己一直昏迷,不知道苏玉娇怀孕的,也不知道她被人害流产的事。
之后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甚至拿出脖子上的玉佩以死明志。
陆子谦看到那枚碧绿色的玉佩,想起儿时的种种,终究是心软了。
“芸娘,我知道你不是那般歹毒之人。”
“你也莫怨我怀疑你,那个未写完的陈字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你。”
陈芸娘哭的更伤心,反而生气的质问:“你只怀疑我,难道就没怀疑过表妹?”
“难道不是她故意喝了打胎药,然后栽赃陷害我?”
“这不可能!!”他当即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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