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三个人,也不说啥扭头就走,老头忍不住问道,“高大夫,我这病还有得治吗?”
“您好歹也给我,开几服药喝一喝呀。”
高记者只好眨巴了几下眼睛,“我回去琢磨一下,回头给你开药。”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六个老头,六种不同的口味,让高记者算是明白了一个词儿,五味杂陈!
他宛如厨师长尝菜一般,品鉴着几个老光棍的尿液,直到喝完了第六个老头的尿之后,高记者打了个饱嗝,一股子酸臭味儿,顿时鼻腔和嘴巴里喷了出来。
瞬间,徐伟一皱眉头,而马晓德则说道,“我靠,比他妈马桶还味儿,汪汪!”
“你别胡说八道哦!”高记者眼睛一瞪,“你如果敢把我的事儿讲出去,我就被你啃老中医屁股,想吃屎的事儿,也给你抖露出去,咱俩谁也别笑话谁!”
徐伟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天也不早了,鸡也不叫了,狗也不咬了,大家都回去歇着吧,明儿早上见。”
马晓德转身回了自己的家,高记者则兴匆匆地去了张荷花的家里。
他刚到大门口,还没敲门呢,大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死鬼,你怎么才来。”张荷花骚里贱气地给了他的胸脯,一个小拳拳。
“嗝……。”高记者立刻打了个饱嗝。
张荷花连忙捂住嘴巴,“这都啥味儿呀,你掉厕所里了?”
“我,晚上吃了顿烧烤。”高记者抽了抽鼻子,“估计这烧烤不正宗。”
“哼!”张荷花娇嗔道,“吃好东西,居然不喊上我,我不理你了。”
说完,她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高记者见状,立刻关上了房门,“荷花,你别生气呀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