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金杯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看了看徐伟,又看了看水运章,随后他点了点头,“当然,我这就走。”
出了门,金杯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满心欢喜地想,人家水运章找徐伟,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就等会儿。
正当他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跟水运章说,自己该如何送礼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打开了,紧接着水运章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金杯顿时傻了眼,夹在手指上的香烟,也落在了地毯上,烫了很大的一个窟窿。
“水市长,您啥意思呀?”金杯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好心好意请您吃饭,您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也太看不起我金某人了吧!”
水运章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金杯,别以为你什么花花肠子,我不知道!”
“村子里的农耕地,你想都别想!”
“莫说你找了市委书记和市长,即便是你找到省长那里,我照样也不会同意的。”
“谁敢践踏农耕地的红线,就是与我为敌,就是与整个江南市的百姓为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昂首阔步地离开了。
看着水运章的背影,金杯忍不住骂了一句,“麻蛋的,真是给你脸了!”
“老子从来,还没吃过这种憋呢!”
说完,他推开了门,怒气冲冲地质问徐伟,“你刚刚究竟跟水运章讲了什么?”
刚刚金杯离开之后,水运章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徐伟,昨晚上他跟水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面对前任领导的质问,面对自己的恩人,徐伟哪里敢隐瞒?
他讷讷地说道,“水书记,我感觉我跟水露,我们两个门不当户不对,所以,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请您理解。”
水运章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你的干爹是童伟华,而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副市长,所以门不当户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