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呢。”马晓德嚎了一嗓子,随后快步走了过来。
他本来是去找徐伟,汇报工作的,恰巧遇到了这一幕。
“马哥,我们赵主任说了,要把她捆起来,丢进地槽里活埋。”一个赵姓的后生说道。、
看着此时,被几个糙汉们,拎在手里的姑娘,那张俏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马晓德立刻动了恻隐之心。
“胡闹!”马晓德呵斥了一声,“你们是不是听不懂赵主任的意思?”
“把他放下来。”马晓德说着,便走了过去。
赵姓后生讷讷地说道,“可是,这真是赵主任的意思。”
“我说的,是小徐书记的意思,这事儿等赵二川回来,我跟他解释!”马晓德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随后一把将众人推开,然后蹲在姑娘的身旁,“你没事儿吧?”
姑娘抬头看了看四周,一个个壮得跟熊瞎子一般男人们,将头埋在膝盖,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马晓德让这几个家伙们滚蛋,坐在一旁陪着她,解释说,这群人并没有恶意,只要有他马晓德在,绝对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等等。
时间一晃两个小时过去了,眼看天色都暗了下来,赵二川还没有回来。
“要不,你去我家吃点东西?”马晓德看着姑娘娇俏的脸庞,低声问道。
“谢谢你。”姑娘站起身来,马晓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文韵。”姑娘说道。
“文,孕?”马晓德抓了抓自己的脸颊,心中暗忖,他父母起名字的时候,对她人生的期盼,倒是与正常人颇有不同。
俩人一前一后,去了马晓德的家。
再说徐伟的办公室,陈友仁站在他的面前,“这个马晓德,简直太不像话了,陪着那个姑娘,足足坐一下午,你再看看咱们陈大有,在水厂里里外外的,这一通忙活,实话说,颇有我当年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