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没有在意,因为那段时间事情太多,我很少回家,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烧迷糊了。</p>
言昊的身体素质很好,他是游泳运动员,拿过省级比赛第一名,从小到大生过的病我用手指头都能数得清楚。</p>
可他这次烧了整整三天,无论是吃退烧药还是打针温度都降不下来。</p>
我平时喜欢淘一些古董、文玩啥的,认识了几个懂风水的朋友。</p>
他们说言昊得的这不是实病,而是虚病,寻常的医药治不好他,只能用特殊方法……”</p>
“于是,你就想到了用压胜术,把你儿子的病转移到别人身上?”我挑眉问道。</p>
安韦博薅着自己那没两根毛的地中海,五官因痛苦而变得扭曲,“我也不想用这么损的招去害人,可我实在没有办法啊!</p>
我老婆已经没了,家里就剩下安言昊这么一个独苗,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哪还有脸去见我老婆啊!</p>
这些年我以前走南闯北听说过不少邪乎事儿,对压胜术有些了解,从银行里取了十万块钱,用符纸包起来,塞在出租房的床底下。</p>
我想着把这套房子低价出租附近上大学的小姑娘,让她来给我儿子过命!</p>
管它成不成的,反正我只干这么一次,成了的话,说明我儿子命不该绝。</p>
不成的话,我也尽力了,将来到了地底下,我老婆不能埋怨我!”</p>
“所以你那天见了我,就觉得机会来了?”我冷声诘问。</p>
安韦博沉重的点头,面上浮现出一抹懊恼,“佩雯电话里说你很缺钱,又着急租房子,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奶奶,非常困难。</p>
我听了她的描述觉得你很合适,每一项都符合我的要求。</p>
在饺子馆门口看到你,觉得你外表文文静静,不像是会闹事的主,便狠心决定就是你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