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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份从容并不等于软弱可欺,只需一道目光,便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传递出来。 </p>
他并没有刻意而为之,只因数十年的宦海沉浮,身居高位沉淀出来的气质。 </p>
他说:“顾家满门英烈,儿孙怎可堕先人风骨?戍卫疆土,保护百姓,依旧是我们顾家践行下去,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宗旨。” </p>
“这一辈子,我都把东陵的事看得比一切都重要,甚至高过生命。但这一次,我要护住仅剩的血脉,也要护住一家老小……” </p>
青柏颤着手抚过信件,他的手指在写着顾璟幸存的字里行间反复摩/挲:“相爷,您准备怎么做?” </p>
顾惟墉淡声说话,声音没有刻意咬准,但却听得出坚硬如铁的意味:“七郎或许还活着,但只要没找到他的一日,我们权当他已经死了,这才是对他最好的帮助。” </p>
“想要护住顾家不至于覆灭,想要护住明舒,让她可以安心光复山河,以往那一套行不通了。” </p>
“那李贤昭与秦丰业有着裙带关系吧?呵呵,真是蛇鼠一窝,秦丰业也得意太久了,该杀杀他的锐气。” </p>
青柏不明白:“相爷,我们没有证据。” </p>
顾惟墉双目掀起:“他们害人尚且不需要理由,我们讨个公道又岂能依靠证据?” </p>
“这次就拿他李家开刀,给秦丰业找点事情做,免得他往边疆动手脚,给明舒使绊子。” </p>
青柏又问:“那上头呢?纵容这一切,眼盲心瞎的不是上头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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