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那李石开又岂会想到,主公亲率两万黑骑兵马,其目的地根本就不是宁平道,而是那李石开的老巢河东道。”
“纵然燕北狂、李兴霸之流逃了!”
“跑得了和尚,还能跑的了庙不成?”韩信虽然对于敌军的将领一个个似乎都已经悄悄脱离大军离开有些恼怒,但其实也没有在意到那种程度。
虽然跑了几个精英,但河东道大军主力却没有走失。
没有了这些主力大军,黑骑马踏河东,又有何人可挡?
难不成没有了大军,就凭燕北狂、李兴霸几个人,能够拦得住两万黑骑不成?
众军在韩信的指挥之下,先后脱离了战场,本身就是韩信的一次试探性的佯攻,已经试探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之后,韩信就不再继续使用这种笨拙的方法了。
虽然众将对于此时退兵都有所不解,毕竟,在他们看来,以敌军今天的抵抗力度,他们绝对很快就可以取得战果。
只不过,碍于韩信的威严,他们也只能够依令行事。
诸军之中,从镇东军算起,到燕北府军,再到河北军、燕南军,在包括关东军以及夷协军,韩信绝对不是资历最高的,但是,他却是战功最着,威望最盛的一个。
而韩信现在帐下的这些将领,很多都是上一次或上两次才刚刚召唤出来,要资历没资历,要军功没军功的,有哪个敢去质疑韩信的决定?
但当天晚上,韩信就已经开始了他的行动。
当时王忠嗣第一次杀败李石开之后,虽然是将宁平郡的世家抄家的抄家,灭族的灭族,但是,多数针对的,都只是那些世家之人。
可当时配合李石开生乱的,可不仅包括那些世家之人,还包括那些世家之人掌握的家丁奴仆。
对于那些家丁奴仆的家眷,王忠嗣当然也不可能跟着抄家灭族。要不然的话,光杀人就得杀上几万人。
那些世家召集他们的家丁奴仆跟着作乱,有相当一部分虽然跟着李石开的大军一起逃出了城。
但是,他们的家眷却依旧还在城内。
因此,韩信当天晚上就将这些家眷全部都召集了起来,由众军压到李石开大营的四周,上去了河北道特有的歌谣。
大苍何其广阔?就算仅仅只是一道之地,又何其广阔?
不要说是每一道,就算每一道吃下的每一郡,甚至是每一县,这乡音都有所区别!
宁平郡特有的乡音,配合上宁平郡特有的乡谣,尤其是很多人,都从中听到了他们亲人的声音。
一时间,这些家丁奴仆的心已经乱了。
这些人毕竟都只是世家的家丁奴仆,并不是大苍的正规兵马,在各方面的抗压力上,都差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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