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盟营地那临时搭建的指挥营帐内,气氛凝重得仿若黏稠的墨汁,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令人几近窒息。营帐中,几支粗大的蜡烛在角落里摇曳着,昏黄的烛光如病弱老人般有气无力,光影在众人脸上诡谲地跳动,映照出的是或愤怒得像燃烧的火山、或忧虑得似暴雨将至的天空、或悲伤得如失去伴侣的孤狼般的神情。
诺亿静静地躺在营帐一侧的简易床榻上,宛如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他的脸色如冬日清晨那结了霜的窗玻璃般苍白,毫无血色,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经经过了医疗队员们的精心处理,白色的绷带纵横交错地缠绕在他的身躯上,可那顽固的血迹仍像调皮的小恶魔,从绷带的缝隙中拼命往外渗,仿佛在得意洋洋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嘲笑着联盟的惨败。王婷守在他的身旁,宛如一座忠诚的雕像,红肿的双眼恰似两颗熟透了却被暴风雨摧残过的樱桃,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担忧。她的目光紧紧地黏在诺亿的脸庞上,那眼神仿佛是强力胶水,又像是坚韧的丝线,似乎只要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就能把诺亿从死神的怀抱中硬生生地拽回来。
营帐中,联盟的核心成员们陆续赶来,每个人的脚步都像是拖着沉重的铅块,带着战场上的泥沙、血腥与绝望。身材魁梧的大胡子将军洛克,那宽阔得像门板一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就像铁匠铺里风箱在疯狂鼓风。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像是两只愤怒的毛毛虫在打架,那浓密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他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坚实的橡木桌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桌上的文件和器具也跟着上蹿下跳,“哼!这次的战败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就像有人在我们联盟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还顺带把我们的心肝脾肺都搅了个稀巴烂。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咽下这口气,必须得把原因给揪出来,像揪出藏在被窝里的臭老鼠一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闷雷在狭小的营帐中滚动,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引起一阵令人心悸的回响。
老谋深算的军师诸葛渊,面容如古井般沉静,但微微颤抖的胡须却像风中的小草,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迈着方步,那姿态就像在走自家后花园一样悠然,可每一步又都像是踩在众人的心尖上,沉甸甸的。他一边踱步一边抚着胡须,用那仿佛穿越了千年岁月的声音慢悠悠地说道:“嘿!大家可别像没头的苍蝇似的乱撞,愤怒这玩意儿啊,现在对我们来说就像喝醉了酒的莽汉,只会坏事。咱们得像精明的老狐狸一样,把这次战斗的每个环节都拆开来看看,从敌人那看似乱七八糟其实暗藏玄机的兵力部署,到他们那些稀奇古怪、花样百出的攻击方式,再瞅瞅我们自己当时是怎么应对的,就像检查一个到处漏水的破木桶一样,仔仔细细地,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小窟窿。”
医疗队长艾米丽轻手轻脚地走过来,那脚步轻得就像猫咪在抓老鼠。她的眼神中满是专业的专注和对伤者的怜惜,就像母亲看着受伤的孩子。她仔细地检查了诺亿的伤势后,抬起头看向王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亲爱的,别太担心啦。他呀,就像一艘在暴风雨里被打得千疮百孔的老船,不过好在还有救。他这身体啊,就像顽强的小强,虽然伤得重,但没性命之忧。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就能像翻新的古董船一样,重新活蹦乱跳啦!”王婷微微点头,嘴唇紧抿,像是在努力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目光依然如磐石般坚定地停留在诺亿身上,仿佛她的视线是诺亿与死神之间的最后一道钢铁防线,只要她一移开目光,死神就会趁机把诺亿抢走。
这时,负责情报收集的鹰眼李站了出来。他身姿矫健得像一头猎豹,目光锐利得如同能看穿云层的鹰眼,仿佛他那眼神自带x光功能,能穿透营帐的帆布,看到战场上的每一粒尘土、每一滴鲜血。“嘿,各位!据我所知,敌人的联军可不是那种临时凑在一起的草台班子。那些变异生物的行动啊,那叫一个有组织有纪律,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还是超级听话的那种。它们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攻击都精准得像瑞士手表一样,背后肯定有个聪明得像狐狸一样的家伙在指挥,这绝对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就像一场魔术表演,只不过我们是被蒙在鼓里的观众。”
“这一点我在战斗中也感觉到了,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推我一样。”年轻而富有天赋的魔法师艾莉丝说道,她那精致得像瓷娃娃的面容因紧张和思考而略显严肃,眉头微微皱起,就像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在战斗的激烈交锋中,我试着用魔法去探测那些变异生物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哇哦,那感觉真是太奇妙又太吓人了。我发现它们的思维就像是被人提前编好程序的机器人,有固定的模式和指令,这可绝对不是普通的变异能搞出来的事儿,背后肯定藏着一个比宇宙黑洞还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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