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万里被她这番话逗笑了，“这是张辰逸那一批的最后一个驭兽师，从他们的记忆里拼凑出来的画面来看，没有错漏的。”</p>
森林和翠山是最好的天然屏障，程九九左右看看，一时都有些茫然，“他们从哪进来的？”</p>
陆万里揽着她的腰足尖一点，小轻功上树，站在树冠顶上，视野骤然开阔不少。</p>
他伸手指了指远处掩映在森林之中的宫殿，“它不是蘑菇城，是在千年前的人魔大战被打沉的四方城。”</p>
“张辰逸奴隶的身份让他不能回头看，所以他也不清楚是从哪过来的，不过有些驭兽师回头了，四方城的牌匾历经了沧桑已经很破旧了，但字迹还算完整，很好辨认。”</p>
“当年就有那朵大蘑菇吗？”程九九仔细想了想，“我好像没什么印象。”</p>
“千年前你就破壳了吗？”</p>
“没有吧，破壳是近百年的事情，记不清了。”</p>
陆万里带她落到地上，牵着她往前走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问她：“那你还记得剑尊吗？”</p>
“啊？”程九九被问的一脸懵逼，“谁啊？”</p>
陆万里只沉默的看着她。</p>
“……跟我无关啊。”</p>
她踮起脚吻上陆万里紧抿的唇角，“虽然我有三千岁，但我破壳真的只有百年！”</p>
“当年人魔大战的起因是一群魔族为了抢夺剑尊手里的至宝，这是对天下人的解释，但其实魔族当时想抢的，应该是剑尊手里的一个龙蛋。”</p>
“四方城沉没的时候，魔族才发现四方城的地基居然是活的，谁也没看见托着四方城沉入空间裂缝的是什么，只知道龙蛋一起沉了。”</p>
“也就是说，四方城里有一颗龙蛋……你觉得我就是那颗龙蛋？”</p>
程九九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见他点头，不由失笑，“不可能吧，若我就是那颗龙蛋，那我又是怎么离开四方城离开这个空间域的？”</p>
“龙蛋是有意识的吧？”陆万里问。</p>
程九九说：“对啊，也只是开了灵智而已，除了蛋壳稍稍坚硬一点，一无是处……怎么了？”</p>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抱抱你。”</p>
“哼，真是黏人。”</p>
陆万里也不反驳，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说：</p>
“西陵杨家很久以前就掌控了这个空间域，那些驭兽师在运送了异兽之后是要折返回去的，但我们并没有从他们的身上搜到相关的物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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