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坐在客厅,看林溪进了卧室,是真不管的样子,心里急得团团转。
一直高烧不退,这好好一个人真要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思来想去还是给老宅那边打了个电话。
刘嫂心里七上八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会儿一过去看看,这会儿干脆裹着棉袄在电梯口坐下。
沈月如接到消息没敢告诉老爷子,自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看到刘嫂站在门口忍不住责问,“怎么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刘嫂没敢提林溪,小心翼翼道,&34;“先生非要住这里。”
沈月如没好脸色地白了她一眼,急冲冲往卧室走。
看到沈易则蜷缩在床上,心疼不已,上前柔声叫道,“易则,易则……”
见人没什么反应,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哎呀,这么烫,是不是烧糊涂了,易则……”,沈月如边叫边拍他的脸。
“刘嫂,赶紧打急救电话,怎么能躺在这里硬扛呢?”
沈月如这会儿声音都颤了几分。
“您来之前我已经叫了好几遍让先生起来吃退烧药,刚开始还清醒说等一下,这会儿怎么就迷糊了?您也知道,先生最讨厌吃药,之前都是太太哄着吃的。”
一听刘嫂提到林溪,沈月如火大,“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离开那个女人,我们家易则就活不成了?”
刘嫂咂咂嘴,可不是离不开吗,要不然跑这里干嘛?
但这话她并不敢说出口,只得无奈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赵瑾言在来的路上给霍思远打了电话,真要有事他或许可以帮上忙。
两人几乎一前一后来到枫林晚。
赵瑾言看着跑过来的霍思远,挑眉道,“嘿,你倒挺快。”
霍思远淡声道,“就在附近吃饭。”
他这两天比较忙,并没过来,而且林溪刚离婚他若来得过于频繁,难免会给林溪招来闲言碎语。
所以听到赵瑾言说沈易则生病了在枫林晚,他心里还挺不舒服,刚离婚就又住在一起,这叫什么事儿?
霍思远先出了电梯,大长腿三两步便走到林溪家门口敲了门。
“哎,你敲林溪的门干嘛,易则住这边。”
赵瑾言说话间抬手敲响沈易则家的房门。
霍思远看看门牌号林溪住1203,沈易则住1204,这是沈易则会干出来的事?
“他住这儿?”
“是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
赵瑾言无奈道,“这还不够明显?守老婆,追妻!”
霍思远冷笑,“他有病吧,这些年怎么对林溪的,现在上演情深不移,是真心还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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