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最安静的人，莫过于程老。</p>
自从王康德被捕后，程老就仿佛隐身了一般。</p>
仿佛王康德的问题，与他没有任何关系。</p>
而且，不仅是程老。</p>
就连程老手下的人，也都选择隔岸观火。</p>
在这危急时刻，没有人愿意向王康德提供帮助。</p>
……</p>
下午。</p>
徐老带着象棋来到了程老的家时，程老正在院子里打太极拳。</p>
“老程，原谅我没打招呼，就不请自来。”</p>
徐老笑着对程老说道。</p>
程老看了眼徐老等人，说道：“老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既然来找我，肯定有事。”</p>
“我们坐下来聊吧。”</p>
徐老说道。</p>
程老说道：“请坐。”</p>
程老和徐老都坐进竹亭内。</p>
“你今天是来……”程老瞥了眼沈志文手里的象棋，便说道：“你还带象棋过来？”</p>
“先摆起来。”</p>
徐老说道。</p>
说着，他示意沈志文把象棋出来摆桌。</p>
很快，沈志文便摆好了棋子。</p>
“老徐，你的水平比较高，就让我先下吧。”</p>
程老微笑着说道，接着，他便是一招仙人指路的开局。</p>
徐老见状，选择以防守为主。</p>
虽然程老攻势很足，但是依然没有效果。</p>
沈志文在一旁看着，以他对象棋的理解。</p>
目前徐老很被动。</p>
只不过，只是看起来被动。</p>
然而。</p>
程老忽然说道：“我吃你的象。”</p>
“我吃你的炮。”</p>
徐老说道。</p>
“我吃你的车。”</p>
程老说道。</p>
刚刚还是互相拉锯的两人，突然开始换棋。</p>
棋盘上，两人的棋子以极快的速度消失。</p>
两人越下越快。</p>
两人的棋子也在迅速被拿掉。</p>
程老也看出了徐老的意图，便说道：“这样换下去，没一会儿就成残局了。”</p>
“我若退一步，或者让一步，现在被撕咬和围攻的人，便是我了。”</p>
徐老说道。</p>
程老皱着眉，他自然知道徐老话里有话。</p>
徐老今天是来宣战的！</p>
准备硬刚到底！</p>
一番激战下来。</p>
双方下成残局。</p>
等徐老走后，岳毅来到了程老的面前。</p>
此时，程老正在看着残局发呆。</p>
岳毅也看向棋盘。</p>
虽然他对于下象棋这件事没多大兴趣，但是程老想下棋的话，那自然是要陪同。</p>
只不过。</p>
程老很安静，从始至终，程老没有提过王康德的事。</p>
该有的政治定力，他还是不错的。</p>
与此同时。</p>
无声胜有声。</p>
从程老那儿回来后，沈志文心神不宁。</p>
虽然徐老和程老下棋时，全程没提过一次抓人，或者是放人的事。</p>
仿佛被抓的人，和他们没多少关系。</p>
直到徐老忽然开口。</p>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p>
徐老说道。</p>
沈志文心里一咯噔，暗暗想到：“完了，徐老真要硬刚到底。”</p>
虽然去之前，沈志文已经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p>
只是没想到，徐老会这么果决。</p>
徐老说道：“我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p>
沈志文闻言，也不再隐瞒，把自己和杨金平的关系，如实说了出来。</p>
……</p>
“好，我知道了。”</p>
许卫国挂了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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