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潘韩的明知顾问，王成也只能尴尬赔笑。</p>
“说好的一条龙，必须一条龙！”</p>
“走，潘先生，咱们去马路对面。”</p>
这么近的距离，二人没有开车，而是走着过去。</p>
路上，潘韩听到路边几个小店，都在播放他从末世带回来的歌。</p>
颇有些九十年代，满大街统一播放某一首流行歌曲的样子。</p>
“回来了！都回来了！”潘韩暗自高兴。</p>
但高兴没多久，潘韩就知道今晚到头了。</p>
因为他见到了一条龙。</p>
一条身材走样，容颜憔悴的龙。</p>
“哈哈，妈的，这个傻逼王成。”</p>
“肯定是预算不够了，给老子找这么丑的大妈！”</p>
“这大妈至少半年没上钟了。”</p>
潘韩没有难为大妈，掏出两百块钱道：</p>
“美女，我今天状态不好。”</p>
“不用你服务了，这钱你拿好，咱们聊聊天就行。”</p>
不料，大妈冷冷道：“那能行吗？”</p>
“我们这可是有规矩的。”</p>
“客人点钟，我不做服务，是要挨罚的。”</p>
潘韩噗嗤一笑，心想这年头，这么敬业的人可不多了。</p>
于是又掏出三百，说道：“一共五百，总行了吧？”</p>
万万没想到，大妈抿了抿嘴唇，还是坚定的摇头。</p>
“老板，真不行。”</p>
潘韩看着她涂抹严重的面庞，肌肉松弛，毛孔粗大，甚至还贴歪了眼睫毛。</p>
胸部两坨肉，快耷拉到腹部。</p>
两条腿略显弯曲，中间形成椭圆形。</p>
“美女，你说个数。我今天高兴，只要不过分都可以。”</p>
大妈差点哭出来，撇着嘴道：“老板，我只想把钟上完。”</p>
“一千总可以了吧！”</p>
“老板，不是钱的事，我是有个原则的人。”</p>
“两千！”</p>
“老板，虽然我是做这个的，但也有尊严，你不能这么侮辱人。”</p>
“三千！”</p>
“哎，你别上床啊！”</p>
“四千总行了吧？”</p>
“你倒是说话啊，脱我衣服干啥？”</p>
“五千！五千还不行吗？”</p>
“卧槽！你别脱自己衣服啊！”</p>
“阿哒！”</p>
终于，潘韩忍无可忍，一记手刀切晕了大妈。</p>
房间内，陷入沉寂之中。</p>
潘韩急忙从床上下来，坐在沙发上抽烟。</p>
抽到一半，才想明白：</p>
“我去！这大妈该不会是很久没上钟，自己想要了吧？”</p>
“老子貌似潘安，身材健硕，阵阵清香。”</p>
“大妈肯定忍不住了！”</p>
想到这里潘韩捂着脑袋，暗自发笑。</p>
看看表，还有时间，索性等到下钟再出去。</p>
不然还要跟王成解释。</p>
至于那五千块钱，既然都掏出来了，就当给大妈的赔偿吧。</p>
等她醒了，至少还能看到钱。</p>
一个小时后，王成和潘韩寒暄几句，便急忙开车逃走。</p>
潘韩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入住。</p>
躺在床上发抖音，全网都是在讨论新歌的。</p>
还有不少女主播，整晚都在翻唱。</p>
看到几个样貌和身材还不错的，潘韩充值十万，给她们刷礼物。</p>
每人刷几个宇宙之心，刷的女主播只喊哥哥我爱你。</p>
但潘韩并不停留，只点亮灯牌，关注主播，直接转身离开。</p>
在众人的惊叹中和女主播的惋惜中，深藏功与名。</p>
不得不说，给女主播刷礼物，确实有种莫名其妙的爽感。</p>
刷了十几人后，十万块钱就没了。</p>
潘韩索性又充了三十万。</p>
这点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都算不上。</p>
就当给新歌造势了，怎么算都不亏。</p>
每个女主播，刷一万块礼物，他就换人。</p>
连续刷了三十个人。</p>
有些小主播，一个月都收不到这么多礼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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