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小沈道歉。”胖姐一拍桌子，站起来。</p>
两个女生不服，“凭什么？她连正式工都不是，我们才不道歉，工作不上心，投机取巧，不过是给你送礼了，你就偏袒她！”</p>
胖姐疑惑，“胡说八道，什么送礼！小沈同志来咱们剧团工作态度都是有目共睹的，从不偷懒，做什么都仔仔细细的。”</p>
“那她是怎么进剧团的？当初说不招人，她就来报道了，我表姐长相学历都不比他差！”</p>
负责道具的一个女生压根不信。</p>
“这是团长去签的人，你要是不服，去问白团长。</p>
我记得你表姐，什么都不会，剧团凭什么要她！你竟然认为是沈同志抢了她的位置？”</p>
闹事的人最终都给沈雨书道歉，沈雨书严肃道：“你们轻信谣言胡乱污蔑我，这些天对我造成了很大伤害，我不想原谅你们。”</p>
胖姐才知道这些天私底下的流言，专门开会整顿了风纪。</p>
送礼的事情摆在明面上说破了，也有过意不去的找沈雨书道歉。</p>
白韵诗惊道：“你们心思也太恶毒了，竟然这样猜测沈雨书！”</p>
“还不是你说的！现在在这装好人！白大小姐，你才最恶毒的！”</p>
大家都知道流言的源头，此刻被指责骂恶毒，也很愤怒。</p>
白韵诗受不了围攻，怒吼一声，随即朝沈雨书解释，“不是我，我没有……”</p>
“嗯。我先下班了。”沈雨书收拾完手头工作，拿上胖姐批的假条第一个出去。</p>
覃萧倚在自行车上，在路边自成一道风景。</p>
“覃萧！我下班啦！”沈雨书跑过去，摸摸他脖子上的围巾，“真乖，今天穿得厚厚的。”</p>
“嗯，我明天要出车，去隔壁县，大概天。你要什么，我给你带回来。”覃萧握上自行车把手。</p>
“带两双手套吧！你一副，我一副。”沈雨书坐上后座。</p>
第二天，沈雨书起了个早，收拾宿舍的东西，她应该待不长久。</p>
其实剧团工作还是不错的，但她以后还要读大学，跟这些人和事打交道太耽误她复习了。</p>
沈雨书又见街上又恢复了热闹，暗中交换物资的人更多，兴许是为猫冬做准备。</p>
瞎逛了一阵，沈雨书进空间扮成了黑瘦男孩，背着一背篓干货，瓜子和花生，干果，伺机售卖。</p>
秋收之后，大伙儿也更舍得，收入五十多，沈雨书就收手了。</p>
仍然是小黑男孩的装扮，跑去了废品站。</p>
“你没长眼睛？”</p>
沈雨书刚进去和一个高个子撞上，还没说抱歉，对面就差指着她脑门骂。</p>
“白大哥，你也别生气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付琦玉温声安抚。</p>
沈雨书看见付琦玉和白留云并肩出现在废品站，只觉得场景似曾相识。</p>
还好，她已经换了妆扮了。</p>
“抱歉抱歉。”沈雨书不想和两人多牵扯，道歉之后开始搜寻废品站。</p>
付琦玉多看了那黑瘦男孩两眼，前面的白留云催促，“阿玉，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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