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无能！”</p>
季月欢眼前一亮。</p>
好耶！</p>
祁曜君根本没注意季月欢的表情，听到这四个字，太阳穴就是一跳。</p>
先前听陈利民一个人说着这四个字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如今太医院十几个太医整整齐齐这么一跪，场面属实震撼。</p>
“混账！”</p>
祁曜君大怒，“你们这么多人，竟是都没法子不成？若是朕哪日也患此症，尔等也要用无能两个字打发朕？！”</p>
这话说得就严重了，连崔德海都跪了下去，“皇上慎言！”</p>
祁曜君气得脑仁儿疼，这时候还有什么慎言不慎言的，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p>
“把季美人的身体状况，以及你们诊脉的结论，一五一十都给朕说清楚！”</p>
众太医又是你看我我看你，半晌还是太医院院正代表发言：</p>
“启禀皇上，季小主的脉象不浮不沉，不迟不数，不细不洪，和缓有力，节律均匀，这……这是康健之人的脉象无疑啊……”</p>
季月欢听着，甚至还下意识点了点头。</p>
她学过几年中医，这方面的常识是知道的，如果她的脉象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头儿的结论是没错的。</p>
嗯，所以呢？她中了什么毒？</p>
她静静地等着下文，却听老院正惭愧地道：</p>
“臣等实在查不出季小主如此嗜睡的缘由……”</p>
季月欢：“？？？”</p>
啊？</p>
嗜睡怎么了，她是自愿睡的啊……</p>
季月欢一脑袋问号，但她坚信自己身中剧毒，无药可治，所以没把这句话放心上，只当这是那毒药的并发症，静静等老院正把话说下去。</p>
结果……</p>
老院正把头重重往地上一磕。</p>
没了。</p>
季月欢：“……”</p>
什么玩意儿？</p>
祁曜君对老院正的回答显然不满意，又问：</p>
“那季美人这嗜睡之症还会持续多久？”</p>
一帮人头伏得更低，“臣等，不知。”</p>
“可有办法缓解？”</p>
“臣等无能。”</p>
也不怪他们无能，实在是连病因都不知道，他们就是有药也不敢用啊。</p>
祁曜君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豁然起身，“放肆！又是不知又是无能，朕养你们有何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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