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怪我吗？”蔚羞花小声试探道。</p>
“可以不要问吗？”清锋道。</p>
“对不起，”蔚羞花道，“是我多嘴了。”</p>
“你累了吧？”清锋道，“去床上休息吧。”</p>
蔚羞花点点头，伸脚就要踩到地上。清锋将她的脚腕握住，嗔道：“才洗过，就要往地上踩。”</p>
“可我来时着急，忘了穿鞋子，”蔚羞花一副委屈的样子，又道，“要不，要不你抱我吧？”</p>
“嗯。”清锋将蔚羞花横抱而起，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下。</p>
“你早点休息，”清锋道，“过几天我去找姜沉鱼好好说道说道。”</p>
“你要走吗？”蔚羞花失望，祈求道，“今晚可不可以不走？我好怕你离开了就再也不回来。”</p>
“这里是我家，我干嘛不回来？”清锋道。</p>
“我怕你不愿再见我。”</p>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p>
“因为我脏，”蔚羞花低下头，双脚叠在一起，脚趾头相互纠缠，“因为你觉得我就是个免费的妓女。”</p>
“我什么时候这样想过了？”</p>
“你就是这样想的，”蔚羞花道，“你要不是这样想的，那你就留下来，等我睡着了你再走。”</p>
“好，”清锋道，“等你睡着了我再走。”</p>
“就不能不走？”蔚羞花很想说这一句，但没能说出口，她知道自己不能把他逼得太紧。</p>
她了解清锋的脾气，知道他现在虽然温柔体贴，但很可能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说不定还会重新像对狗那样对自己。</p>
虽然当狗的感觉她也很喜欢。</p>
“你随便。”清锋将她的衣服挂到一旁。</p>
过了片刻，蔚羞花的手指头从被子里探出，然后一点一点地碰到了清锋的指尖。</p>
她见清锋没有反应，指尖相碰变成了握着他的手。他们握了许久，清锋仍是没有反应。</p>
“他会不会睡着了？”蔚羞花偷偷睁开眼睛，目光和清锋对上。</p>
她吓得赶紧闭眼，两人不约而同地露出微笑。</p>
蔚羞花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p>
又过了一会，她将清锋的手拉进了被窝中。</p>
“你到底睡不睡？”清锋的声音有些干涩。</p>
“舒服吗？”蔚羞花问道，“你可以随便用力的。”</p>
“你不怕疼？”</p>
“我更怕你不在我身边。”</p>
清锋将手从被子里抽出，装模作样地为她掖了掖被子。</p>
“我知道你心里有你师姐，”蔚羞花又将手伸出被子，抓住清锋，“你不用有压力，我们可以不做到那一步。”</p>
她又将他的手捞回了被子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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