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波点头道：“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收拾，需要我干啥了，跟我说一声就行。”</p>
苏珍珠做出很开心的样子道：“那太好了！明天你上班走了，我就看着收拾了。诶对了，你家地窖在哪儿啊，我想腌点咸菜，有缸吗？”</p>
她已经等不到下雨地窖塌方了，一看到汪波那张奇怪的脸，她就有一种呕吐的冲动。</p>
汪波忙把她引到院子一角，挪开地上的一块大石头，喜得眉飞色舞道：</p>
“地窖有两个入口，一个在这儿，一个在厢房里，那块有金鱼图案的垫子下面。</p>
这个入口宽裕点儿，你就从这里下去就行。</p>
里面有两口缸，是干净的。</p>
不过，你可别一个人下去，下面可能没有氧气，下去会晕倒在里面的，很危险。”</p>
“我知道的！”</p>
苏珍珠兴高采烈，“汪波，你爱吃什么咸菜？豆角？辣椒？还是胡萝卜？”</p>
汪波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我都喜欢——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p>
苏珍珠立刻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说自己累了，回到正房就躺下了。</p>
当晚，汪波仔仔细细地洗了澡，又烧了两大壶开水，在正房门外轻轻问道：“老婆，我给你放水洗澡吧？澡盆我刷了三遍了！”</p>
苏珍珠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汪波，真对不起，我……我来那个了。”</p>
汪波的声音顿时变得无精打采：“哦，那……那也没关系。我给你冲点红糖水吧？”</p>
苏珍珠皱眉：“你还知道女人这时候要喝红糖水？你不是从来没谈过对象吗？”</p>
“我……我听我们单位的女同志说的。”汪波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他的头上冒出冷汗来。</p>
实际上，他是伺候过几次张寡妇。</p>
那女人，不知怎地，生了三个孩子，还有痛经的毛病。</p>
“行吧，那就来点儿红糖水吧。”</p>
苏珍珠装作有点儿虚弱的样子。</p>
几分钟后，她就喝到了温度正合适的红糖水。</p>
齁甜。</p>
苏珍珠的心里涌起了异样的感觉。</p>
她突然觉得自己如果跟汪波这么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p>
汪波心地善良，人又勤快，心思还很细腻……</p>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看向汪波的脸。</p>
顿时，一切幻想都烟消云散了。</p>
汪波那张五官四分五裂的脸，让她感觉到强烈的生理不适。</p>
她没有忍住，一张嘴，刚喝下去的红糖水，都吐了出来。</p>
“你没事吧？”</p>
汪波有点儿奇怪，也没见张寡妇来事儿的时候还吐啊？</p>
这个苏珍珠，不会有啥毛病吧？</p>
苏珍珠摆摆手，装作很虚弱的样子。</p>
汪波伺候着她漱了口，又拖了两遍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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