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几人，都面漏喜色。发觉不妥，嘴角也压不下去。</p>
苏如意转身离开，四人则冲进了铁英华的办公室。</p>
片刻后，里面传来一阵欢呼声。</p>
苏如意坐回余敏的车里。</p>
车里一股烟味儿，余敏死死盯着铁英华办公室的窗户，苏如意打开副驾的车门时，他才吓得一抖。</p>
“你……这么快就下来了？现在干啥去？”余敏有点没反应过来，“不是让你当她的保健医生吗？怎么放你走了？”</p>
“铁副厅长的病又复发了，这次我也是回天乏术了！”苏如意摊摊手，“说吧，省城有啥好吃的，我请客！”</p>
余敏不确定地问：“你是说……她死了？！”</p>
苏如意摇摇头：“那倒没有，她只是傻了。”</p>
余敏给她竖了个大拇指：“太好了！你真棒！给她搞傻就对了！你给铁英华治病，我都怕你会折寿！这人啊……算了不说了，诶，你爱吃鹅肉吗？”</p>
“没吃过！”苏如意摇摇头。</p>
这是真的，两辈子她都没有吃过鹅肉。</p>
“那你可有口福了！冰市国营饭店的贴饼子炖大鹅，那可是一绝！那鹅，每只都有十二三斤重！我跟他们大师傅认识，给你要只公的！保准香的你能跳起来！”余敏说着，擦了一把流到嘴边的口水，“坐稳喽！”</p>
苏如意被余敏带到了国营饭店。</p>
这是她两辈子见过最大的国营饭店，足足三层高的一幢考究建筑物。</p>
里面的厨子和服务员穿着好看的白色制服，吃饭的人，可以说是人山人海。</p>
余敏果然像他承诺的那样，要了一只15斤重的公鹅，又在苏如意的吩咐下，提前打包了一只13斤重的，准备让她带回去。</p>
至于余敏，他说自己待会儿要打包和苏如意吃剩的这只。</p>
苏如意甚至觉得余敏插队了。</p>
她眼睁睁看着比自己来的早的人都在等，而自己和余敏这桌的菜已经上来了。</p>
不过，那些伸长脖子等的人，除了投来艳羡的眼光和偷偷吞口水之外，并没有人起身质问。</p>
桌上的锅，跟桌子差不多大，直径都快有一米了。</p>
锅一掀开，浓浓的肉香混杂着草药香，就化作欸乃的雾气，扑鼻而来。</p>
苏如意辨认出，里面至少有七八种増香滋补的草药。</p>
大锅一半贴着玉米面饼子，一半贴着白面花卷。饼子和花卷的下半部分都浸入了汤汁。</p>
余敏一边把鹅肝夹到苏如意碗里，一边捞起一只饼子就咬了一大口：“这汤里的饼子，比肉还好吃，你尝尝！”</p>
苏如意依言尝了尝。</p>
果然，滚烫的饼子浸透了汤汁里的精华，是比肉更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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