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杀手和经纪人之间通常是怎么联系的？暗号？密码？”</p>
“随你喜欢。”</p>
“？”</p>
“我是说，电话、通讯、论坛留言，暗号，只要能传递过来，都可以，我们没有什么保密条例，也不会像公众人物那样躲躲藏藏有偶像包袱，只要你喜欢，你甚至可以和我在这里大声密谋。在这种场合，其他人只会觉得我们正进行一次单纯的约会。”</p>
“啊？”</p>
小陈看起来理解了，又好像没理解。</p>
餐厅里，穿着晚礼服的陈晖洁切着并不全熟的牛排。</p>
在我提到约会二字时，她握住餐刀的手突然加重力气，耳根边一直萦绕的淡粉瞬间退散下去。</p>
说起来，这期间她偶尔会从刀叉间偷瞄我，以那种小孩子间玩闹般的眼神，令我有种摸不着头脑的诧异感。</p>
要说，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请客，但以那种担心我付不起钱的眼神反复刺激人还是太超过了。</p>
多信赖穷鬼一点，至少。</p>
“严格意义上，能雇佣的起顶级杀手的人，自身也得支付的起相应代价。”我挺直腰板，用相当理所应当的语气：“基于杀手的三大法则。”</p>
餐间，我开始向小陈科普杀手的三大法则，以及杀手应该具备的职业道德。</p>
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如果没办法理解杀手这种职业的存在意义，是无法凭借一腔热血继续下去的。</p>
弄不好她终有一天会闹脾气而离经叛道。</p>
我不意外，也不会主动阻止。</p>
因为既然是规则，自然就有破坏规则的人。</p>
但比较诡异的事实是，杀手都不是正常人，但被这么多非常分子认同并遵守的法则，自然有它存在的合理性。</p>
这一行干的越久，便愈发会理解三大法则的必要性。</p>
“杀手下了班之后就不是杀手，而是普通人这点，希望你不要忘记才好。”</p>
餐厅里，此刻正坐在我对面的朝歌将他赤手空拳打死目标的事，以炫耀的口吻反复强调细节向我述说了一遍，似乎是希望能得到我的认可。</p>
于是我认命的点点头。</p>
“能做到这种地步，除了那个人，也只有你了。”</p>
此话一出，我突然感觉对面餐盘上刀有些迟钝。</p>
“‘那个人’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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