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下来，x，约翰，把她给我打下来！”</p>
屋子上层发出男人的怒吼，看样子屋顶那个女孩被人发现了。</p>
屋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女孩的哭喊。</p>
咻——砰——</p>
消音子弹穿透人体的声音同时响起，姚威回头看看远处的娲子，狭小的车窗伸出的强控还在冒烟。</p>
是维多利亚出手了。</p>
她放下心去，一具尸体从屋顶掉落在她身后的水里。</p>
楼上有人探出头：“那里有人，还有一辆船车！”</p>
咔嚓——</p>
说话那人随后头朝后背也掉进水里。</p>
姚威伸出脑袋往上看去，周绪站在二楼阳台对她比了个大拇指。</p>
姚威放下心，她砸开地下室的窗户往里看，突如其来的空气令里面昏昏欲睡、筋疲力尽的女人瞬间来了精神。</p>
她们紧张地抱在一起，看清是个不认识的人时，才有人壮着胆子游向窗户。</p>
姚威开口：“你们是被抓来的？怎么不跑？”</p>
女人费力把头露出水面，向戚炀展示嘴角、颧骨、下巴上的伤口。</p>
她晃动身体，开口道：“我们被铁链拴住了，离不开。求求你，救救我妹妹，她去屋顶求救了。”</p>
姚威左右张望后问她：“你妹妹怎么跑到屋顶的？”</p>
女人说：“我们一齐帮她把铁链扯断的，砸开门上的玻璃把她送了出去。”</p>
姚威就着微弱光线，清晰看到黑暗中的门上，有玻璃反射的光。</p>
“你们等我，不要发出声音。”</p>
姚威重新戴上面罩潜入水中。</p>
水里有五彩斑斓的油膜，这栋屋子想来是专门关女人的。</p>
婧媪和周绪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姚威/姚姐，搞定了，全部死光了！”</p>
她们俩成功杀害六名武装枪手，救下那个八岁孩子。</p>
姚威走上泡了一大半的楼梯对二人说道：“地下室有水牢和铁链，目测水下有数具尸体，剩九个女人还活着。”</p>
周绪把机枪背到身后：“那得快一点救人，她们身上有伤口吧？很容易感染，水里应该也有赶尸蠹。”</p>
小女孩怯怯站在婧媪身后露出半个脑袋，她是婧媪亲自爬上屋顶救下来的，现在只信任婧媪。</p>
姚威摘下头套，蹲下身子温柔询问：“小妹妹，能帮姐姐和阿姨一个忙吗？”</p>
女孩抬头看了眼婧媪，缓缓点头。</p>
“你告诉姐姐，地下室一共多少人，女人多少，男人多少，那些女人的身份都是什么。你能记得吗？”</p>
女孩终于开口回答：“我记得，我姐姐在里面，她还活着。”</p>
姚威尽力笑得温和：“很好，你是一个很蒂的姑娘，你保护了你的姐——”</p>
她的话停止，眼睛瞪大。</p>
婧媪身后的女孩正举着那把组装枪对准姚威。</p>
女孩的双手满是勒痕，双臂满是淤青。</p>
砰——</p>
她用力扣下扳机，子弹擦着姚威的头发射进门外的栏杆外。</p>
“啊——”</p>
一个男人大叫着，捂着眼睛掉进水里。</p>
女孩一直在发抖，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害怕，她紧紧握住枪支，一边流泪一边固执举枪。</p>
婧媪蹲下身子把她抱进怀中，脱下手套，用粗糙温暖的手抚摸女孩的额头：</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