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特地说明：都是女人，物资丰厚。</p>
她了解女儿，知道杨墨钊已经半女半男，一定会为“基地和平”做出激烈反应。</p>
“妈，你怎么能这样对墨钊！”男人发出虚伪无辜的指责。</p>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妈？我生过你？不过是踩着钊钊上位的凤凰男！”</p>
“外婆！”杨墨钊男儿忍不住出声。</p>
“呸，什么外婆内婆，什么东西！我杨家承认过你吗？”</p>
“妈！”杨墨钊受不了了，抖着腿喊道，“王磊是你唯一的孙子啊！”</p>
“等等等等——”婧媪打断她们，“你们看到天上的虫子了吗？王磊是吧，下一个咬的就是你。”</p>
姜枫连连点头：“这种十五六岁的少男口感应该挺好的。”</p>
娄娇站了出来：“那留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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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举枪：“轮得到你们说话吗，妈，你看看这几个女人，您让开，别伤着您。”</p>
身后上万把枪对准广场中央这群人，除了她们，还有很多孩子。</p>
婧媪问：“你叫什么。”</p>
男人愣住：“王伟——管你什么事！”</p>
砰——</p>
他随手打出一发子弹。</p>
吭——</p>
子弹打穿两只美洲大蠊坚硬的翅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p>
它们挡在杨煦身前英勇死去。</p>
婧媪蹲下看了看：“很厉害，外壳已经进化成软甲了。”</p>
她抬头看向杨墨钊，和她身边呆傻看枪口的男人，“王磊是吧？杨墨钊，也你看到了，他刚刚是冲你妈开的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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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有你这样拎不清的女儿，不必别人说，亲手解决你。”</p>
“你懂什么！我跟王磊，呸，王伟真心相爱，是我妈一直想拆散我们！”</p>
伊娃艰涩为泰格翻译：“我有点分不清了，都叫王磊吧。”</p>
她用不太顺口的普通话说，“你妈妈是在保护你，你还不知悔改，好不容易离阍了，居然又背着她复阍。”</p>
“你闭嘴，叽里咕噜说什么！”杨墨钊崩溃地按下扳机。</p>
她说，“我要保护我的家人！”</p>
凛牙双手稍抬，一堵水墙便挡在众人身前。</p>
利齿双指相扣，水墙成了冰墙，子弹穿墙而过，后劲不足，呈抛物线掉落在地。</p>
孩子们吓得蹲下身子。</p>
娄娇假装成孩子的一员：“我们女孩子，天生就很勇敢，不是吗？”</p>
她双手叉腰，回头看看那些真正的女孩。</p>
她们接二连三站起来，移动到娄娇身边，小声夸奖道：“你真厉害。”</p>
伊娃转头对杨煦说：“我会读心，刚刚那一瞬间，你女儿没想过你这个妈。”</p>
杨煦浮现难言的痛苦，她闭了闭眼：“拜托你们，放她一条生路，其它的，就别管了。”</p>
姜枫说：“婆婆，结束后，你跟我们走，我们带孩子一起，去阿尔法。”</p>
她的笑脸镶嵌在肉嘟嘟的双颊，是护目镜都遮不住的灿烂。</p>
伊娃说：“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读心，但孩子们，不想留在这里，她们想去能够吃饱饭的地方。</p>
我们会充分尊重您的选择，不过我知道您早就对她失望至极，请尽快做出选择。”</p>
说完，她跟在姜枫和泰格身后，端着武器，穿过水墙，杀进人堆。</p>
一瞬间，枪声四起，跟过年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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