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造公厕与澡堂并非难事，造型大致同往日那些建在悬崖边的小木房，只是规模更大，多出了化粪池和简易排水沟。至于排水沟，只要能通到城墙外护城河边就可以了。至于将山涧小溪引过来做护城河的打算，只是停留在牛老爹脑海中许久未曾付诸实施的设想，人手实在是太紧了。</p>
在牛老爹的亲力督促下，散布在村庄四周，各五个公厕和澡堂不过数天便竣工了。其成果未现，却意外地解决了另一个问题。前次联战俘获的百多重伤士兵选择加入部落，有二十多人伤残重患，他们无法参与劳作，也无法狩猎，只是跟着瘸脚师傅做些简单的工事。</p>
然而，并非人人都有匠艺天分，有十多个在瘸脚师傅手下并不如意，每次牛老爹看到他们郁郁寡欢的脸，心中都不免黯然。这回，他终于找到了适合他们的工作，那就是定期打扫公厕，以及给澡堂准备烧热的水。尽管这份工作依然算不上体面，但服务于人民不论尊卑贵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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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晚餐后的集会时间，牛老爹拿起喇叭大声宣布了他的决定：“都给我听好了！以后在村庄城墙之内，不管男女老少，严禁随地大小便，务必到那些长长的房子里解决！男子进绘有长蛇标志的门，女子去圆形标志的那个！”</p>
接着，他语气温和地补充警告：“以后再见到有人随地大小便，被我抓到，全部没收你们那干这事的工具。”</p>
消息一出，现场一时沉静，人们疑惑“作案工具”是什么，直至揣测明白，又有新的疑惑升起。魁举起了唯一的手臂，表示有疑问。经过示意，他一脸迷茫地问牛老爹：“老爹，男人的‘工具’我知道怎么没收，割了就行；但女人的怎么没收，这可难了！”</p>
全场一片哄笑！笑声在空中回荡，魁这个问题成了大家的笑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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