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p>
李凡皱眉，刚刚莫天可是差点烧了一个躺着几百个伤员的医院，如果不是他将其这件事压下来，恐怕臭鸡蛋已经丢到了莫天的头上。</p>
“你还记得我们在试炼之地最后一关，我是怎么死的吗？”</p>
“额，忘了……你知道，我记性不好……”</p>
莫天：……</p>
“一柄石剑插进了我的心脏，而就在刚刚的梦里，我变成魔神后，那一把石剑再次刺中了我的心脏。”</p>
“哪儿呢？没有啊！”</p>
“梦里，梦里！”</p>
李凡尴尬一笑，然后丢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正是他花费巨大代价才从胡列娜那里换来的圣水。</p>
“快压压，我可不希望打着打着就被你背刺了。”</p>
莫天起身，望着手里的小瓶子有些感动。李凡对他好的有些过分了，如果不是李凡每天晚上和涂小雅睡一起，恐怕会让他不得不以为李凡是个基佬。</p>
喝下圣水后，莫天脸色一沉，没有感觉，没有任何感觉！上一次喝下圣水后，明显感觉所有的恶念都消失了，为何这次就没用了？</p>
“圣水已经没用了……”</p>
莫天抬眼看向李凡，李凡突然笑了，就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明媚的笑容，它轻轻张开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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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哥哥，想我了吗？”</p>
！！！</p>
他的身体猛然一哆嗦，手中的瓶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p>
“我靠，你肾虚啊，连个瓶子都握不住了？”</p>
莫天晃了晃脑袋，面前的小女孩消失，只剩下李凡无语的面孔。他的手微微颤抖，低下头眼神惊愕的看着地面的碎渣。</p>
“小天哥哥……”</p>
轻轻的低语声响起，他猛然抬起头，只见周围人都疑惑的望着他。</p>
“圣水……对我已经没有用了……”</p>
莫天苦笑着说道，眼神中的苦涩让李凡本就皱紧了眉头更加紧皱。</p>
“没事，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天使族想想办法。”</p>
所有人都走完过后，莫天一脸凝重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神中思绪万千。</p>
“小天哥哥……”</p>
呢喃声响起，莫天猛的坐起身，瞪大了眼睛向四周扫去。</p>
幻觉吗？</p>
一种莫名的感觉环绕他的四周，他盘膝而坐，念起了清心诀。</p>
“心若冰清 天塌不惊 万变犹定神怡气静</p>
尘垢不沾 俗相不染 虚空宁它混然无物</p>
无有相生难易相成份与物忘同乎浑涅</p>
……”</p>
“小天哥哥……”</p>
一只小手贴上他的脸庞，莫天顿时头皮发麻，惊愕的睁开眼。当他看清角落那个面目全非的小女孩时，恐惧感从他的心脏处瞬间涌发。</p>
咚咚……咚咚……</p>
整个房间只剩下心跳声，和莫天那张惊愕的脸庞，他惊愕的看着角落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突然涌动出血红的肉芽，化为一张楚楚可怜又熟悉的小脸。</p>
修道十余载，只为修心，而这张脸出现的这一瞬间，十年道心……瞬间崩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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