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的对视后，林冬夏避开目光。</p>
摇摇头，轻声说道，“这两人连绵十多年的恩怨纠缠，已经有不少人丧命其中了。”</p>
“我觉得，少死几个人比较好。”</p>
我摇摇头，“担心你自己就好了。”</p>
手机铃声兀然响起，让这种对峙的局面顿时松懈下来。</p>
那个年轻人拿出手机，接听过后轻声开口道，“大哥，白哥，老沙他们还在前面等着呢。”</p>
林冬夏站起身，没有任何犹豫，向着门外走去。</p>
再无半句多话。</p>
那个先前被小曾搭住肩膀的老头站起身，把小说夹在腋下。</p>
看向咧嘴笑的小曾，“当过兵？”</p>
小曾摇摇头，“没有。”</p>
他轻轻点头，看了一眼小曾原先放在他肩膀上手。</p>
“年纪轻轻这厚的茧子，没当过兵还真奇怪，山上下来的土匪啊？”</p>
林冬夏那年轻人已经推着轮椅出去，就在等他一人。</p>
他呵呵一笑，夹着书出门而去。</p>
坐在椅子上没有动，默默看着这群人走远。</p>
小曾笑道，“不好搞啊，坐在轮椅上和那个年轻人还好，这个老头和林冬夏，都不好搞啊。”</p>
其实回头再看，小曾说错了，那群人中最不好搞的，是跟个下人一样，一直在推轮椅的年轻人。</p>
几年后，他距离杀这次为许牧野破局那人，只差一步。</p>
或者说一步不差。</p>
老林朝手心哈了一口热气。</p>
“人难不难搞先不说，现在是事情难搞了，我们还没有进粤省呢，就被人撞上了。”</p>
老林把目光看向我。</p>
“要不要让判官他们调人过来。”</p>
我轻轻摇头，“没用，去粤省，人家的地头上，我们人多没用。”</p>
老林点点头，但随即又开口说道，“张汉北最后一次和许牧野通电话，是在珠市那边。”</p>
“我们是不是直接去珠市。”</p>
我心里还在想林冬夏这个人，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p>
“老林，你说林冬夏为什么会在这关头出来啊，去粤省吗？”</p>
“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特意吹牛皮迷惑我们，他刚从越南回来，直接就在粤省那边不好吗。”</p>
“回来一趟又折返回去，肯定是有事情。”</p>
常德航冷不丁插嘴，“是不是说，跟着他，我们就能找到那人了。”</p>
老林白了他一眼，“讨死，一路跟着，人家一个电话打过去，进粤省就摁死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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