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还是没反应。</p>
老板娘猛地站起身，贴近小徐，大声喊道：“问你呢！快回答！”</p>
小徐还是不看老板娘，但是嘴里却大声喊道：“你吼那么大声干嘛！你有病啊！”</p>
老板娘气得全身颤抖，说道：“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了！开除！开除！把他给我开除！”</p>
刘雨欣见状，连忙劝道：“马总，您别激动，上次朱总说过，您不能开除公司的人，尤其是技术部的骨干，那样会对公司的业务造成巨大影响，会倒闭的……”</p>
老板娘怒了，吼道：“我不管！你看看这个家伙，这个样子，还有个员工的样子吗！我就不信了！开除了这个家伙，难道公司就干不下去了？今天就为了这口气，必须把他开除了！今天公司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p>
一边的老赵点头道：“嗯，说的对。”</p>
老板娘转头看着老赵，说道：“对吧！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吧？”</p>
老赵点头道：“是的，马总您说的对。”</p>
老板娘说道：“那就赶紧开除，把他给我开除了，我不想再见到这个人！”</p>
老赵说道：“您刚才说的，开除了这个家伙，难道公司就干不下去了？这句话说对了。”</p>
老板娘又噎住了，大声咳嗽起来。</p>
咳嗽了半天，刘雨欣给她顺了半天的气，老板娘终于说道：“什么？……你说什么？没有他就干不下去了？”</p>
老赵点点头道：“是的，您别看小徐这个样子，他在技术上的能力真的很强，目前公司有好几家主要的客户都是由他在提供技术支持。如果把他开除了，我估计至少要重新多雇五个技术人员才能代替他的工作。”</p>
“而且，这个前提还是他要能全心全意认真做好交接，才有可能。如果直接让他走人，立刻再找几个人来接替，光是梳理清楚具体情况，恐怕就得两三个月的时间。”</p>
“两三个月的时间，客户那边的设备早就瘫痪了，如果碰到那种事情，我们公司不仅会失去这几个客户，还要赔偿违约金，这么一来一回，公司可不就干不下去了？很简单的道理嘛。”</p>
老板娘无语，她对老赵说道：“照你这么说，只要他走了，我们公司就完蛋了？你这个技术部门的主管，对这种事都没有防范措施的？”</p>
老赵说道：“当然有，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不过，我说的是‘正常’的情况下。如果是不正常的情况，比如您刚才发……一时冲动之下，想要强行赶走谁的话，这个很明显不属于正常情况呀。”</p>
老板娘不服气，说道：“那照你这么说，万一他明天突然病了，或者因为什么事没法来上班了，公司就要完蛋了？”</p>
老赵点点头，说道：“是的，正是如此，最快也需要几天时间，我才能接手他那一部分工作。”</p>
老板娘咆哮道：“哪有你这样当主管的！你把公司搞得这么脆弱，随便一个人来不了就干不下去了还要赔钱！你就是这样办事的？”</p>
老赵说道：“小徐可不是什么‘随便一个人’，他可是我们公司的技术骨干之一，是公司培养的很重要的人才。”</p>
老板娘说道：“别管是什么人！这样子整个公司的安危都在他一个人身上，这是正常的公司应该做出来的事吗？我要告诉朱总，我倒要看看他知不知道，他的公司这么脆弱，连个备份都没有！”</p>
老赵双手一摊，说道：“朱总当然知道。”</p>
老板娘说道：“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办！你！赶紧去给我把这事解决了！任何人不来都不能影响公司工作！”</p>
老赵点头道：“没问题啊，当然可以，想解决这个问题太容易了，您在给我批十个人的工资预算，让我再去招十个人来，几个月之内我肯定把这件事给您解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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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说道：“不招人就不行吗？”</p>
老赵说道：“不行，这个没办法，咱们又不是什么大公司，小公司的生存之道本来就是尽量压低成本，想要压低成本，肯定会在流程制度的设计上比较脆弱，每个人自然都会比较重要。”</p>
老板娘又怒了：“你！……我！……”</p>
说了半天，又憋不出来一句话了。</p>
刘雨欣赶忙打圆场道：“马总，别生气，现在说监控的事呢，监控，先问问监控的事吧。”</p>
老板娘又过了半天，抱怨道：“我们这都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喊了这么多人了，就监控这么个简单的事情，都没问出来，还给我来这么一大堆废话，你们真是要气死我！”</p>
可是没办法，该问的还是得问，老板娘只得对着小徐，再次问道：“这个……小徐？监控视频放在哪，可以回答我吗？你看，我毕竟是你们老板娘，给我个面子，好不好？”</p>
小徐眼神游移了半天，吐出来三个字：“服务器。”</p>
老板娘和刘雨欣互相看了一眼，说道：“哪里的服务器？”</p>
小徐又过了半天，说了两个字：“公司。”</p>
老赵连忙补充道：“他说的是存在了公司的服务器上。”</p>
老板娘问道：“那公司的服务器在哪里？”</p>
老赵说道：“在机房里。”</p>
老板娘说道：“带我去机房！”</p>
老赵点点头，一行人出了办公室，来到了机房。</p>
机房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地上铺着绝缘地板，中间一个孤零零的柜子，上面接满了各种各样的电线，一串串指示灯在柜子上闪烁着。</p>
老板娘说道：“这就是服务器？”</p>
老赵点点头，说道：“是的，这就是我们公司的服务器。”</p>
老板娘说道：“监控视频就存在这里面？”</p>
老赵看看小徐，说道：“嗯，按照小徐的说法，应该就在这里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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