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薇弥尔的声音在通道外面传来。</p>
玛利亚低下头一时说不出话。</p>
距离上次在黄金教堂相见不过几个月时间。</p>
该说是自己低估了他……不，是他实在太超过预料了吗？</p>
“可是我这幅姿态……”</p>
“没人说你不好看，难道莎耶成了堕天使，你就不承认她是你养大的了吗。”</p>
“好……看？”</p>
罗维摊了摊手，“你是想我继续夸你吗？老师，这样不好吧……”</p>
玛利亚：“……”</p>
伊露丝：“……”</p>
罗维面不改色继续说道：“黑羽对于天使来说也许是堕落和亵渎，但在人类看来嘛……不洁的羽翼更容易刺激征服的邪念,某种程度上比白羽更加……”</p>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玛利亚连忙打断了他，羞愧得无颜以对。</p>
她不想和莎耶的意中人讨论这个问题……</p>
调整下呼吸后,玛利亚抬起头来，“但你有没有想过，千百年之后，这种状况还能一直持续吗？”</p>
每次莎耶要见自己都得带上其他人，伴随时间拉长，这其中的不确定性太多了。</p>
比起到时候自己都不忍和莎耶分开。</p>
让她现在一个人背负下去才是最好的选择。</p>
“当然不会一直持续下去了。”罗维轻描淡写说道。</p>
寿命论是吧。</p>
然而实际上，要解决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问题。</p>
“不会一直持续的，”面对堕天使不解的眼神，罗维沉声说道，“我会想办法清除你身上的禁忌。”</p>
“！”</p>
玛利亚一时怔住。</p>
“你……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方法，就算有……”</p>
“也是世界的隐秘极难被人知晓，对吧？”罗维打断了她，“既然如此，那堕落的炽天使知道吗？”</p>
“……！”</p>
他，居然打算去问那位炽天使这种事情？</p>
“你们……”</p>
玛利亚心里一阵苦涩。</p>
明明是打算替他们和其他天使承担这一切，却反过来受了他们的恩惠。</p>
她一个又老、堕落后又丑的天使，值得吗？</p>
“没用的，”玛利亚摇了摇头，“我的一半灵魂消逝后就永远回不来了，就算你们清除了禁忌，我也会立即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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