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忆起他当年的死状，开始潜心研究，或许皇天不负苦心人，还真就让她研究出了如何控制，乃至如何让妖毒为己所用的方法。</p>
白云苍狗，她早已不是羽灵，甚至是，她已经无法确定自己是人还是妖。</p>
她利用妖毒，可以借助妖力，可每次如此，她总会彻底失去记忆，完全记不清自己变成了什么，发生了什么。</p>
只在过后发现，那些被她抓到的妖怪，全都被蹂虐而死。</p>
那是她的手笔。</p>
她曾害怕过，可只要一想起那些坑人害人、迷惑人心的东西就是该死时，又转而会忘记那些惨状。</p>
慢慢的，她居然就有些爱上了那种将妖怪的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那让她解气，那让她兴奋。</p>
可是，当日的秦婉婉，今日的张偌，他们对她所谓的询问，实则的质问，又让她掩不住迷惑了。</p>
除此之外，更多的却是愤怒。</p>
“你这是在怪罪我？觉得我给你丢人了？觉得我不配做你师父了？还是你打算，替那些本就该死的玩意向我讨债，讨回我这条老命？！”</p>
“想当年你为孤儿，若不是我将你抱回来，抚养长大，教你功法教你捉妖，你能有今天的名气？又能活到现在吗？”</p>
张偌瞪大眼睛望着自家师父，却不是害怕，更不是惊慌。</p>
是因为，有些问题问出口，从来都不是为了索要回答。</p>
因为，有些事情，在被问到的人开口那时，就已经给出了最为真实的回答。</p>
张偌猜得没错，他的师父，被业内人偷偷唤作“捉妖人魔”的老妇人，竟要借助妖力，方能捉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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