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张偌尝试过几次再发召集令，却再没有一人揭榜。</p>
不过短短几日，叶萌虽为妖身却心如仙神的传说传遍了大街小巷。</p>
就连巷弄之中卖菜的阿婆都有所耳闻，还未上学的稚子都编起了儿歌歌颂叶萌。</p>
“叶阿萌，是花妖，</p>
花妖美，花妖善，</p>
花妖撒花又行善，</p>
不吃肉来不夺舍，</p>
一心助咱穷百姓，</p>
抢回咱的血汗财，</p>
吓跑伪善大坏蛋！”</p>
张偌本在街头走过，耳听着这样的声音，当即停下了脚步。</p>
他转身，几步走到了几个稚子眼前，原本开开心心玩耍的孩子们仰头看人，在看到张偌的一张脸后，胆子小的直接被吓哭出来。</p>
或许是因为不再主观隐藏，又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前后只一晚，张偌的眼角额边，竟出现了粗糙不堪，犹如蜥类表皮的东西。</p>
他的眼圈黑了个彻底，乍一看上去，活像是某个鬼怪传说里才会出现的妖孽。</p>
他性格大变，全然没有了一丁点的耐心和怜悯，再向前一步，伸手就揪着一个孩子的领口把他拉离地面。</p>
张偌瞪着孩子，冷冰冰道：“叶萌是妖，吃人不吐骨头，活该被杀掉的妖！不许你们再唱这首儿歌，要唱，就唱她是个害人性命的妖孽！”</p>
孩子胆子也是极大，又倔强得紧，一边挣扎一边啐了张偌一口，“叶萌是好妖，你才是妖孽！”</p>
“胡言！你敢再说一遍！”</p>
“原本就是！我爹爹贩菜，被秦家的打手打到瘸腿，还抢走了吃饭的家伙！是叶萌教训了坏蛋秦家，还给我们送来了粮食跟钱，我亲眼所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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