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言的承认让两人没有及时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程跃才开口，脸色虽然已经有些不好看，但对于沈灼言的态度却还是恭顺的：</p>
“能问问沈先生，我们是在哪里得罪过您吗？”</p>
商场本就是这样的，从来不以年龄排资论辈，沈灼言的能力的确高于他们，那么那么就要卑躬屈膝，这才是道理。</p>
程跃的这句话让沈灼言觉得自己听到了个笑话，他也确实笑了出来，讥讽的，不屑的。</p>
沈灼言没有出声说什么，他从进门到坐下，一直都没有松开南隐的手，此时也将南隐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把玩，偶尔捏捏，偶尔轻抚，好像那是一件他爱不释手的珍宝。</p>
程跃看着他的动作，明白过来，看了一眼苏琳，苏琳也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开口：</p>
“沈先生是为了南隐吗？还是说这件事本来就是南隐让你这么做的？”</p>
沈修远还没开口，南隐的眼神就已经看了过去，她看着苏琳的目光里都是冷漠，说出口的话也像是带着北极的冷：</p>
“是我让他这么做的。怎么？你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吗？”</p>
沈灼言闻言看了一眼南隐，满目都是心疼。</p>
他大概是了解南隐为什么这么说的，因为在程跃和苏琳看来，南隐的否认没有意义，他们既然让南隐和沈灼言过来，想必是早就已经认定了的，尤其是沈灼言都已经承认动过手脚的现在，南隐的否则他们势必是不会相信的。</p>
他们不相信，南隐也不可能解释，所以干脆认下，干脆的等他们低头。</p>
他们会低头吗？会的，只要他们还想好好的活着，就一定会认错，会低头。</p>
南隐要的也不多，仅此而已。</p>
他们在心里已经认定是南隐，可真当南隐这么说的时候，他们看起来却不太能接受，苏琳直接从座位上起了身，看那模样如果没有沈灼言在一旁，想必还是会过来再甩一个耳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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