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秘术，也必须神魂超乎寻常的强大，才有可能结成蜃灵珠……”</p>
“所以大多数时候，只有那些天赋异禀的高阶前辈，才有可能会在逝去后，留下来蜃灵珠。但这样的机会，还是太少了！”</p>
老蚌肯定地回答了小月之后，又开口问道：“那么你们知道，蜃灵珠究竟是什么吗？你们知道它是由什么构成的吗？”</p>
“那不就是体内孕育的力量结晶吗？”小月想都不想就回答道。回答了之后，才察觉到自己的草率，于是又连忙补充了一句：“难道不是吗？”</p>
老蚌笑而不语，又看向了无恙……</p>
不是力量结晶？无恙心中暗想，那又该是什么？</p>
难道是……？不！那是不可能的！</p>
无恙心中才刚刚一升起这个念头，就立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他的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脱口问了出来：</p>
“难道是神魂结晶？”</p>
老蚌骤闻此言，满脸都是诧异。不过随即就又转为欣慰和赞许：</p>
“想不到这都能猜中！你这异种，还真是厉害啊！”</p>
“这不可能！”听到了老蚌的肯定，无恙反而大声反对了起来。</p>
“这不可能！这世间不可能有神魂结晶，这是不可能的！”</p>
“不可能？”老蚌脸上的赞许，立时就化为了乌有：“什么不可能？神魂结晶？”</p>
“这世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p>
“本来还以为你脑子开了窍，谁知道终究还是个死脑筋！”</p>
……</p>
在接下来赶路的过程中，老蚌兴致缺缺。而无恙的脑海里，却翻来覆去地纠结着刚刚的话题——</p>
无论怎么说，那颗珠子都是物质属性的东西！就算他没有亲手去触摸过，可那也是被猪豚掌柜，拿在手上研究了老半天的！</p>
一颗纯物质属性的珠子，这怎么可能是神魂结晶？除非这就是一场幻境！</p>
不过……</p>
不过真要说起来，老蚌也用不着在这个问题上，来欺骗无恙。如果老蚌真的是在欺骗无恙的话，那岂不是连小月也一起骗了？想来这倒是还不至于。</p>
不过如果老蚌所说的是真的，那就完全颠覆了无恙的认知了！</p>
要知道他前世混迹凡间的时候，也曾经是教授级的人物。除了诗文，他在生物学和物理学上的造诣也非常高。物质和意识，这怎么可能是一回事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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